<h3><b> 文字:月魄风魂</b></h3><h3><b> 摄影:月魄风魂</b></h3> <h3><b> 一朋友向来住在江南,只因关山万里难度,所以半次面晤也难!倒是因了一点事情日前与他在微信上聊了好一阵子,可我这人迂腐木讷,与朋友相谈话题也只是些人情风物,于是乎问题便也来了!</b></h3> <h3><b> 江南的草长莺飞我当然是极其艳羡的,尽管从来未曾亲见,但我非常情愿地将其想象成十分的鲜活与极致的灵动!我的朋友在与我聊天的时候渲染着这些,想来也一定在眉飞色舞!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说到几近岁末的北方,也不知是道听途说还是想当然,他竟然霸道地用万分寂寥与极端萧索横加指摘,这就令我无论怎样都不能接受了!</b></h3> <h3><b> 自然风貌之间的南北差异跟雨跟雪直接关联。荷风杏雨自然会滋润出草长莺飞,而风紧雪骤跟与之俱来的天寒地冻原也是不是薄衫轻履惯常了的南方人所能够轻易承受的,所以我能理解我的朋友。</b></h3><h3><b> 我之所以说我不能接受,是指冬啊雪啊什么的予一个真正北方人的真切感受南方人是体味不到的,没有体味过却指手画脚,就算你是我的朋友吧怕也说不过呢!</b></h3> <h3><b> 每当轻雪飘飘荡荡的时候,略呈暗淡的天幕迷蒙而且柔和,风则似有似无。片片飞絮在空中轻飏着,翩飞的轨迹勾画出一条条曼妙的曲线。</b></h3><h3><b> 仰起头来,熙攘在视野里的雪花像一群自九天之上旋舞而下的白色精灵,纷纷扬扬,潇潇洒洒。雪花落在眼睑上,那凉沁沁的感觉会使你惬意的眯起眼睛,然而就在你眼帘微阖而神清气凝的一刹那,你仿佛是听到了那随着雪花一起飘来的空灵而又华美的天籁。</b></h3><h3><b> 未曾留神之间,雪花已渐渐覆盖了山川、林木,就连你自己的身上也似着了一袭洁白的羽衣。雪花仍旧清清落落,那么着意体贴,那么含情脉脉。</b></h3> <h3><b> 当然,北方的雪下起来的时候也并不都是这么温婉柔和的,这就如同下雨,有时若润物无声有时像天河倒泻!</b></h3><h3><b> 当彤云渐渐四合,朔风阵甚一阵,接下来的就该是一场豪迈一场壮阔了!尖啸的风裹胁着茫茫的雪弥漫在天宇之下,风与雪互相撕扯着、纠缠着扑向大地,那掩山川、覆河海的气势实在没有什么能够与之抗衡!</b></h3><h3><b> 人往往这样,每临奇异境遇的时候心底里会陡然生出平时不曾有过的情怀:想一想吧,若此时恰值你一个人当风披雪,独立旷野,任弥天匝地的风雪撞入胸怀,以只身而柱天地,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恐非振臂引吭则不能表达得痛快淋漓!尽管天地间风雪充塞,但是心底里豪气勃发!只要你拽开脚步,任凭他东南西北,实在是管他谁人天下,此身大可去得!</b></h3> <h3><b> 因我一直以来居住生活都在北方,跟这里的亲和固然与生俱来但终究也免不掉对家园风物的溢美之嫌,不过凭心而论我虽固执却不狭隘,实在是我以为朋友的言谈于我深爱的北方轻慢了些微,也许事实并不如此!</b></h3> <h3><b> 朋友么毕竟还是朋友,你且继续享受你的软红十丈,我么,还是去行走我的雪野千里罢。</b></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