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电影观后感一--孤独的舞者,何小萍

云和

<h3>文/陈肃静</h3><div> 六岁,父亲劳改,随母亲改嫁,又不受待见,备受欺负。“解放军,总没人敢欺负吧”,就这样,满怀憧憬的小萍来到了文工团。 </div><div><br></div> <h3> 一下火车,就向团里急奔而来,急于想融进文工团的小萍,本想一展身手,却因太累,晕倒在地,没有人担心她的安危伸手拉她一把,反而笑作一团。急于想照军装照让父亲放心的小萍趁大家吃饭的间隙偷偷“借”走了林丁丁的军装,本不想让人知道,但事与愿违,橱窗的照片泄露了她的秘密,加之性格内向,不善与人交流,被团队的嘲弄也因此开始。多汗的体质成了被嫌弃的铁证,从踏进团的第一天遭受郝淑雯嘲笑,到各路舞伴的拒绝合作,以至于她最喜欢的能给她心灵抚慰的舞蹈因此荒废。</h3><div> </div> <h3>  如果说情有可原的“借”军装,是舍友对她“敢做不敢当”的惩罚,那么“海绵”事件的辱骂、搜身,则是一种赤裸裸的欺凌。入团后的小萍就这样屈辱地活着,直至给她心灵唯一安慰的刘峰被诬告下放,寒了心的她选择了彻底离开,到野战医院,做了一名医护人员。 命运因此发生了转折,舍身救受伤战士的她成了英雄,表彰会上,却疯了。</h3><div> </div> <h3>  看了何小萍的故事,感觉像是有一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心上。从那阵阵开怀的大笑声中,我感觉欺负小萍似乎是他们在文工团唯的一乐趣。我不明白,同为团友,为何要如此孤立,甚至欺负小萍,除了性格内向,小萍身上也挑不出什么毛病,难道是因为她身体多汗有味?可,这与外人何干。我以为人性是善良的,总幻想小萍受欺负时,有一个敢作敢当的文工团队友会出手为她打抱不平,哪怕为她说句公道话,抑或暗中温情安慰,可我没有看到。我看到的只是变本加厉地羞辱,肆无忌惮地欺负。此刻,我不禁想,是大家因为什么原因发自内心地不喜欢她,还是为了讨好飞扬跋扈的某人,显示自己的“合群”;抑或像阿Q一样欺软怕硬,在弱者身上找回“强者”的自尊;又或者心理扭曲,就喜欢落井下石,看他人笑话。</h3><div><br></div><div><br></div> <h3>  可怜的小萍终于疯了,或许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这里没有欺负,没有成分好坏,没有歧视。影片中,在最后一次演出里,曾经的团友发现了精神科席上的小萍,不知她们有没有一丝愧疚。我又一次在心里期盼,期盼有人反省自己曾经的意气与鲁莽,哪怕一人也行,可惜,直到影片结束,也没有听到一句道歉,没有看到——哪怕偷偷的自我悔悟。小萍为何会疯?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责任吗?军医说是反差太大,心理承受不了。也是的,从小缺少家庭的温暖,好容易到了文工团吧,本以为是新生的机会,谁承想,却是恶梦的开始,每天都要遭遇着各种欺辱;野战医院时,又目睹了太多残酷的死亡。一直被迫人踩在脚下的她,一夜之间变成了受人尊敬的英雄,如此大的落差,年纪轻轻的她一时又怎能接受?只是没有想到,这些团友们欺负了人,竟然这般心安理得。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人心!</h3><div><br></div><div><br></div><div><br></div> <h3>  “小萍”已成为历史,可“霸凌”依旧。记得在《读者》上看过一则案例:农村女孩A因在大学里长期遭遇舍友 “霸凌”, 患精神分裂而无奈退学。原因很简单, A没有接受霸主女舍友介绍的男朋友,从此,那个舍友就处处为难,并鼓动其他舍友孤立、排挤、侮辱她。与小萍一样,一个舍友领头,其他舍友纷纷附和,没有一人伸手,没有一句公道话。作为一个母亲,看了这样的事怎能不痛心。记得小时候父母总是教育我要做一个善良的人,说是“举头三尺有神灵,人在做,天在看”,或许因此,我多了一份敬畏。是什么让我们无所畏惧?是什么让我们丢失了我们的善良?教育?!</h3><div><br></div><div><br></div><div><br></div> <h3> 此刻,我不禁在想:家庭、社会、学校教育中,我们最该坚守的是什么?成绩吗?套用一下钱文忠教授的话:“受教育,一定有教养吗?有文化,一定有文明吗?”那到底该坚守什么?最近学习阳明先生的《致良知》,有句话说出来,与大家共勉,他说“除却良知,还有什么说得”,先生把良知看作是化解一切矛盾的仙丹,消融各种危机的妙药。如果教育能努力到唤醒大家的良知会怎样?真心祝愿善良溢满人间,“霸凌”如烟飞散。</h3> <h3>(诗文皆为原创,转载请注明出处,谢谢合作!)</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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