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情

重庆摄影.耕耘人

<p>什么是亲情?亲情是婚姻、血缘关系的特殊感情,是亲友相处的温馨、彼此的牵挂、相互的担忧。</p><p><br></p><p>我们的成长受之父母,成家立业后才体会到父母的艰辛,感恩之情会深埋心底。无论我们生活得怎么样,对父母的爱总在我们心灵的最深处,就像父母对我们的关爱一样。这就是亲情! &nbsp;</p><p><br></p><p>我们的婚姻既是爱更是责任,夫妻之间相濡以沫,彼此风雨同舟的共同生活,当初的爱情也就变成了默默流淌的亲情,给彼此之间多了一份温馨、多了一份牵挂、多了一份担忧、更多了一份责任!这就是亲情。</p><p><br></p><p>亲情是爱的永恒,亲情不是索取的借口,更不是反目理由。 </p><p><br></p><p>我的亲情要追朔到丰都虎威乡王家湾,虽然没有见过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更不了解他们的生世,但我知道血缘于此。</p><p><br></p><p>我借助现代传媒手段,以图文方式讲述亲情意在传承家史,告诫子孙不忘亲情。</p><p><br></p><p>先讲我的父亲。他是我爷的独苗,年轻时到永兴场从师学医,1939考入成都国医学院学习,1942年毕业回丰都行医,家住城关镇稻谷仓。建国后联合同仁创建地方医院,后任县人民政府卫生科长。1956年调成都中医学院附属医院从医。</p><p><br></p><p>父亲的生平事迹可点击链接"我的父亲"</p><p><a href="http://mp.weixin.qq.com/s/1ge9wGplt5wREUHYbDs0Rw" rel="noopener noreferrer" target="_blank">我的父亲</a></p> <p class="ql-block">我与父亲长期分居两地,他在成都我在丰都,路遥千里,但彼此的亲情不因距离而生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3岁时父亲已到成都工作。1958年才对父亲有朦胧的记忆,那是街坊邻居陈光碧姐姐到成都参加运动会,她带我到成都去见父亲。之后随母亲于1959年迁移成都居住,1960年因疏散城市人口又返迁丰都。再后与父亲见面是在1965年之后,每年父亲回丰探亲,我们父子才有半月相聚。1969年我到丰都同心公社同进八队落户,开始了孤独的下乡知青生活。1970春节父亲回丰探亲,他在母亲陪伴下手持拐杖徒步30里到生产队来看望我这个农民儿子。当我在山坡上看到父母蹒跚的身影,心中倍感惊喜,立刻飞奔二老身前相拥而泣。</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71年我进厂工作后,母亲也于次年到成都与父亲团聚,之后二十多年里,我也只有出差的机会才能与父亲会面。父亲晚年生病住院我也是相机探视,逝世时也未在身边,算是一件憾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父亲没有遗产,但留下宝贵的精神--"做守法公民,凭本事吃饭"我受益终生。</p> <p class="ql-block">我是在母亲身边长大的。母亲不识文字但有文化,她明大义、知礼仪、能吃苦,且心灵手巧会缝纫,曾在缝纫社工作,后为照顾我与么妹学习生活而放弃,操持家务终身。母亲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也知晓一些中草药知识,家人和邻居的伤风感冒她能简单应付。母亲对我的教育没有多少言传主要是身教,她的仁慈善良、宽容大度、任劳任怨、乐于助人潜移默化滋润我的心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1981年夏,母亲因脑血栓后遗症丧失了家务能力,家中只好聘请佣人。随着时间推移,二老年老体弱,佣人也难聘请,我公务在身也难伺候身边,为减轻么妹压力,我与姐于1990年把母亲接回丰都,1991年7月在丰都原住地稻谷仓去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母亲的丧事极为简单,没有灵堂葬礼,没有告知朋友,当日上午我与夫人及两位姐姐及亲属怀着悲痛的心情(孙子王东捧着奶奶遗像),默默地护送母亲遗体去殡仪馆,随着一娄青烟母亲的魂归天国,留下的是我无尽的思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亲情不因距离而隔断,母亲在丰都自知病重无治,但心中始终惦念成都的父亲和么妹,我对此爱莫能助。</p> <p class="ql-block">这是我小学四年级与母亲、么妹合影。这个年代物质匮乏,什么东西都要凭票证购买,好在物价稳定。父亲每月寄来十五元生活费,母亲勤俭持家,精打细算,在确保温饱基础上把我们都收拾得十分干净,合影中所穿衣服全部由母亲自已缝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的小学时代发生多次险情都是母亲划解的。一次在家门口意外融电,是母亲在危急中一把抓住衣服让我脱离险情,如是拉我别的地方后果很难设想。再一次是我与同年邻居到长江抬水,小腿被水中铁锚划伤。(那时丰都没有自来水,生活用水都是到长江自取)母亲背到医院治疗,背我上学,每天用盐水洗伤口上消炎药,伤口一月余才愈合。还有一次是参加街道义务劳动,锤碎石修马路,不小心一锤砸在大指姆上,鲜血淋漓,疼痛导致休克,也是母亲情急之下釆用急救措施才让我苏醒过来。</p> <p class="ql-block">一九八零年父亲住进中医学院教授楼,么妹一九八二年也结婚成家,我一九八三年也进入丰都县政府班子,这本是一家最舒心日子,但因母亲中风后遗症让快乐减色。</p> <p class="ql-block">我家共有五姊妹,大哥、三姐同父异母,但彼此没有前娘后母之分,这得益于母亲仁慈宽容的影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大哥王启明 ,1933.10.14 (农历)年出生在丰都,上世纪六十年代到成都痔瘘医院进修,与该院医师彭玉芳相爱结婚,学习结业后到成都刃具厂医院任中医师。大哥有一儿一女,儿女都成家立业,现在是四世同堂了。2022年大哥在成都病逝,享年八十九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三姐王如瑜 1940.11.24出生在丰都,她高中毕业当教师,后中学停办转行到企业做管理人员。三姐的爱人是县委宣传部干事,为人忠厚朴实。她生育了两女一男,分别成家立业,现全在重庆工作。三姐于2008年病逝,未能见到金梅的外孙,算是遗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四姐王德瑜 1942.9.25(农历)出生在丰都,她读书成绩优秀,高分考入成都中医药大学,临近毕业时受极左路线迫害返丰。文革结束平反冤假错案,姐才学归所用,从医一生,副主任中医师高级职称。四姐生育一儿一女,在重庆工作。姐家是三代同堂,嫡孙和外孙业已成人。四姐婚姻不顺,老来无伴,略显孤单。好在儿女孝顺,同居一处,彼此都能关照。</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幺妹王陈荫 1956.11.28出生于丰都,1972随母亲到成都来到父亲身边。高中毕业到石油部门当工人 ,后转行学医,毕业后在四川石油管理局机关医院当医生。么妹1982年结婚,妹夫是企业管理人员。他们生育一女,大学毕业在四川土地勘测规划研究院工作。么妹女儿结婚后又生一女,她仼劳任怨包揽外孙一切,享受天伦之乐。</p> <p class="ql-block">一九九四年父亲八十寿辰,我们五姊妹齐聚成都给父亲祝寿。</p> <p class="ql-block">一九七六年我与婷婷在成都与父母的合影。</p> <p class="ql-block">一九七二年我与同厂古婷婷相爱,母亲到成都后,我实则是上门女婿,一九七四年我们正式结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岳父古永昌,祖籍广东,曾在重庆井口牛奶场当工人,建国后调丰都民政福利院兴办牛奶场。岳父老实本份,他带一个哑巴徒弟喂养十多头奶牛,几十年用辛劳換来的奶水不知喂养了多少婴儿。后来岳父退休了,牛奶场也就停办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岳母段国民,祖籍重庆巴县,与岳父结婚到丰都。曾在机械厂当工人,后转岗针织社。</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岳父身体一直很好,只是血压偏高但无大碍。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九九零年岳父突发坏死性胰腺炎,在丰都医院逝世,终年七一岁。</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岳父去世后夫人接岳母随我们居住,一则帮助我们做些家务,二则消除岳母孤单,已尽孝心。我调涪陵后,岳母也随同去了涪陵。后来我调重庆,她才回丰跟随儿子居住。回想岳母随我们相处的七年,彼此都是愉快的。只是夫人与岳母性格都急,为生活琐事偶有口角,但母女之间都不计较。二零零零年岳母在丰咳嗽不止,我们接到西南医院检查,结论肺癌,不能手术,只能化疗。首次效果尚可,后两次对身体打击太大,岳母受尽折磨,终因癌细胞扩散,于二零零一年在丰都逝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岳母病重最后的日子,我与夫人每周都回丰探视。那时没有高铁,涪丰高速未通,乘车往返也很辛苦,这一切岳母内心知晓,最后在平静安祥中离去。</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夫人有一弟,名古开今。夫人对弟一直关爱帮助,从他本人到其子的教育培养、工作安排都费尽了心血,但终因工作调动未能如愿而疏远,我毎当想起这些都难以释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人常说吃过苦的人才知甜,受过锉磨的人才知善。夫人与弟关系如此淡漠,是古开今一切来得太省心,把亲情当成索取理由,未遂就可反目,这不是他心太黑而是他太无知,不知善恶、不明道义、不懂忠孝的结果,我只能遵母训"心口一抹",去消除心中不快。</p> <p class="ql-block">一九七九年我们夫妇终于有了儿子,是顺产,重6斤,发育正常,取名王东。这个孩子是第三胎,前两胎都流产了,按现代医学解释是夫妇血型抗体阳性。夫人产后乳腺发炎手术治疗,儿子只好断母乳改吃牛奶,好在外公保证了牛奶供应,儿子口粮无忧。</p> <p class="ql-block">夫人满月上班后我们就住氮肥厂职工宿舍,在厂区的生产队请了一位老太婆照看王东。每天清晨和旁晚,我骑自行车到城里外公处取牛奶,风雨无阻,往返十公里,三年跑了两万公里,一辆新车如此报废。为保证孩子营养,毎天除五次牛奶外,另加辅食鸡蛋羹和复合维生素B,身体总体良好。王东从小爱笑,宿舍职工下班在走廊叫声王东,他就笑着拍着小手,很是讨人喜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王东一岁多时,夫人操劳过度,患风湿病累及心脏,丰都医生束手无策,只好带着孩子到成都家中求医。父亲医求高明,母亲细心照料,经一月治疗,病情消除,身体康复。王东也在家深得爷爷奶奶喜欢,享受着爷爷奶奶的爱。</p> <p class="ql-block">一九八三年我脱下了劳保服,穿上化纤的中山装,到县政府分管工交工作。一九八四年春节我们一家在公园照了全家合影。</p> <h3>王东小时基本上都带在夫人身边,是个单纯孩子,没有社会不良气习。</h3> <h3>二零零一年王东以笔试面试第一成绩考入了地税部门工作,我们哺养孩子任务就算基本完成。这是二零零三年在加州城市花园合影。</h3> <p class="ql-block">二零零八年王东与秋月结婚。秋月姓柘,祖籍重庆永川,其父柘东义是公务员,其母朱周荣是信用社职员。秋月是学政法的,大学毕业后考入市国安局工作,经朋友介绍,王东与秋月相识相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亲家都是明事理之人,赞成王东与秋月婚事从简,双方的至亲相聚相庆,不搞花架子,不请客敛财,旦求他们白头偕老,家庭幸福和睦。</p> <h3>王东结婚时王家五姊妹及部分子女合影。</h3> <h3>二零零八年十月三十一日,王东秋月有了自己女儿,我们也有了孙女,取名王馨仪,寓意兰之雅香,才学出众,品德高尚。</h3><h3><br /></h3><h3><br /></h3> <h3>总结我们哺育孩子的经验教训,我们共商了爷奶管生活、父母管学习原则,力争孩子身体健康、习惯良好、性趣广范。现在馨仪已上小学四年级,学习较自觉,成绩中偏上,体美有特长,性格较温和,是个全面发展的孩子。</h3> <p class="ql-block">我们一家三代在南川金佛山合影。</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馨仪不到六岁就启蒙入学,一直品学兼优,特别是在三年疫情防控中完成了初中学业,保送进入巴蜀高中,全家为之高兴和自豪。</p><p class="ql-block">这馨仪十岁的纪念留影。</p> <h3>我们五姊妹分居两地,大哥、么妹在成都,我与俩姐在丰都,因此我一直与丰都侄儿侄女们亲近一些。一九七零年春节期间,我从农村回家休息,带志宏、罗斌在公园留影。</h3> <h3>一九八二年夏天,夫人与金梅、永宏、谭敏、志宏、罗斌游名山。我用珠江120相机拍摄。</h3> <h3>王东与哥哥、姐姐们在名山。现在他们全部成家立业,都有自己幸福的家。</h3><h3><br /></h3><h3>人逢佳节倍思亲,在2018年春节来临之际,我用历史照片和只言片语讲述亲情来弥补因时空的距离,愿各位亲友感悟亲情,珍惜亲情,发展亲情,营造自己幸福家园。</h3><h3><br /></h3><h3>狗年将至,提前给大家拜年,祝狗年安康、吉祥、快乐!</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