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凯恩斯

黄庆华

<h3>  从布里斯班到凯恩斯大约1700多公里,还好,下午2点半的飞机,飞机没有晚点。我们到酒店的时候,不过是晚上6点钟。在我的心目中,来澳洲,就是来看大堡礁的。听说,美丽的大堡礁十年之内就会消失。于是,报旅行团,没有凯恩斯的行程便马上pass 掉。</h3><h3> 大堡礁<span style="line-height: 1.5;">纵贯于澳洲的东北沿海,北从托雷斯海峡,南到南回归线以南,绵延伸展共有2011公里,最宽处161公里。有2900个大小珊瑚礁岛,自然景观非常特殊。大堡礁的南端离海岸最远有241公里,北端较靠近,最近处离海岸仅16公里。在落潮时,部分的珊瑚礁露出水面形成珊瑚岛。在礁群与海岸之间是一条极方便的交通海路。风平浪静时,游船在此间通过,船下连绵不断的多彩、多形的珊瑚景色,就成为吸引世界各地游客来猎奇观赏的最佳海底奇观。</span></h3> <h3>  来凯恩斯的当晚,导游反复交代大家不要出门,这儿的土著有点调皮,小偷小摸,搞个恶作剧比较在行。</h3><h3> 凯恩斯的夜晚有点闹,门外不断传来汽车的喇叭声。窗外是高大的棕榈树和还没静下来的泳池。有人在游泳和小声交谈。我躺在床上一边想象着第二天的旅程,一边翻看着前几日的照片,许久许久…。突然有些想家,随手写下小诗以寄乡愁。</h3><h3><br /></h3><h3> 思归</h3><h3><br /></h3><h3>辗转反侧愁几重</h3><h3>异国绿树摇园灯</h3><h3>车声隆隆入眠晚</h3><h3>人语轻轻更添声</h3><h3>情系慈母心不定</h3><h3>牵挂稚孙竟泪盈</h3><h3>欲把思归寄明月</h3><h3>明月今夜觅无踪</h3> <h3>  第二天一大早,happy 的阳光来了。一出门便遇上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h3> <h3>  今天的大堡礁就是我最喜欢的蓝,天浅浅的,浅到天边几乎没有了颜色,清澈空明;海,被天映得有些幽兰,这是一种纯正的海蓝色,端庄优雅。没有几朵多情的白云,你看不到天和海的尽头。<span style="line-height: 1.5;">9点钟,我们登上凯恩斯码头的大猫号游船,前往大堡礁绿岛。</span></h3><h3> 船行很稳,没有颠簸,<span style="line-height: 1.5;">船尾惊起几朵浪花。</span><span style="line-height: 1.5;">驴友们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摄影工具:有拿着单反相机的,有拿着手机的,有拿着iPad的。大家纷纷冲上甲板…。</span></h3> <h3>船行1小时,远远地看到了大堡礁的绿岛,这是传统旅行团游览大堡礁的落脚地。</h3><h3> 导游给我们介绍说:其实,大堡礁分内堡礁和外堡礁。人们一般旅游都是在凯恩斯乘船去大堡礁的内堡礁,在绿岛落脚。如果看大堡礁最美的地方应该是乘坐直升机或小飞机,从天上观看大堡礁内外堡礁。去绿岛之前也纠结了几天,直升机价格有点贵,一人399澳币,合人民币2000元。为此发微信向朋友诉苦,一舒想看又怕贵的纠结。朋友说:千万里奔了去,不上天看会后悔的。</h3><h3> 况且, 2017年3月,科学家考察发现,大堡礁外堡礁最原始的北部地区,大部分珊瑚已经被过热的海水杀死。往南一些,中部的珊瑚礁得以幸免,然而正在白化,再不看真的有点晚了。</h3><h3> 导游给了我们建议:嫌贵可以坐小飞机,一人199澳币。这一下解除了我的顾虑,义无反顾的报了名。</h3> <h3>  <span style="line-height: 1.5;">"绿岛"上建有一条长长的伸向大海的栈桥,所有的往返游船和在海上开展各种观光活动的船只都在两侧停靠。</span><br /></h3><h3> <span style="line-height: 1.5;">站在通往码头的栈桥上观海,由于海水深度不同,在阳光下呈现出一块块深蓝、浅蓝、蓝中带白带黄的景象。岛上的密林间有多条小路通往不同的海滩,海滩沙子细软,风轻浪缓。"绿岛"本身就是珊瑚构成的小岛,高出海平面几米,往外游出几十米就可以看到诱人的珊瑚景色,那米黄色、灰色的珊瑚礁上长有一层淡淡的鲜艳的绿藻,珊瑚礁海底高低不平,各色小鱼欢游其间。 </span></h3> <h3>  据介绍,这个小岛是一个叫Green的航海家发现并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因为他名字就是"绿色"的意思,加上全岛被热带雨林覆盖,满目葱茏,中文叫它"绿岛"更为贴切。这个绿岛全景是我们在飞机上照的。</h3> <h3>  不再阴沉的天空,有些焦灼的太阳, 岛上高大的棕榈和一众叫不出名却枝繁叶茂的树木,无一不透露着浓浓的热带风情。我们从黄金海岸就感受到的热情,此时更甚。所有人都脱掉了外衣,<span style="line-height: 1.5;">更有爱海的年轻人穿着泳装潜水去了。</span></h3> <h3>  老年人总有些不合潮流,我们慢慢的围着绿树葱茏的环形路散步,强烈的阳光努力的从树缝里挤进来,留下些斑驳的影子。遇到阳光照到的地方,我们就停下来摄个影。</h3> <h3>  尽管大堡礁的海底世界令人心驰神往,但是我们已经没有了下水的勇气。站在岸上向准备下水的人们打个招呼,祝他们玩的开心。</h3> <h3>  澄澈的海。</h3> <h3>  空中一朵伞花缓缓而下。</h3> <h3>  沙滩上人头攒动,中国人多,外国人少。</h3> <h3>看大堡礁要所谓的上天入海,我们不能潜水,只能乘坐玻璃船和半潜船去看海底景色。&nbsp;</h3><h3> 乘坐玻璃底船看海底世界,是一项有趣、受欢迎的观赏活动。一艘船可以坐约40人,人们趴着栏杆,看中间透明船底下面的景象。船沿着"绿岛"外围的海域缓慢行驶。据身兼导游的驾船人介绍,那一带海水的能见度达30米,在这个范围内的一切海洋生物均清晰可见。珊瑚礁有扇形,有球形、半球形,有鞭形,有鹿角形,有花朵形,有树枝形……千姿百态,美不胜收。珊瑚礁的颜色可谓五光十色,斑驳陆离。</h3><h3> <span style="line-height: 1.5;">据介绍,大堡礁生存着400多种珊瑚,1500多种鱼类,240多种鸟类。海龟数量占全世界70%。</span><br /></h3> <h3>  海底幽兰中的绿色世界,是一个充满生命活力的世界。</h3> <h3>  玻璃船让我们意犹未尽,我们又坐了半潜船。半潜船与珊瑚和鱼有着更紧密的互动和交流。可惜上岸时我发现丢掉了自己最喜欢的血珀项坠,这个项坠是从芬兰买的,平时不舍得戴,今天鬼使神差的戴了出来,却不慎丢失,心情自然是沮丧极了。船员小姐帮我找回了当时戴在脖子上的链子,项坠却没找回来。船上的中国船员非常热情,一直帮我寻找,并许诺一旦找到,马上通知我。</h3> <h3>  直到离岛,我接到的是中国船员抱歉的通知,说船员们彻底打扫了半潜船,没找到项坠。中国人迷信,说可能这项坠帮你挡了一灾吧?的确,在宣布项坠彻底找不回来之时,我接到了国内发来的微信,说是住院的母亲经过检查,解除了肠癌的警报,我想这大概就是项坠的功效吧?顿时心情大好,潸然泪下,这就是蓝色大堡礁给我留下的超自然印象。我想,这匪夷所思的事情,第一次发生在我的身上,我仰望蓝色的天空,试图从那澄净的静谧中发现神秘的影子。此时,阳光灿烂,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大海波光粼粼,由浅蓝到深蓝。那蓝色竟然唤起我神奇的梦幻,就像天使在伴着鬼脸朝我微笑。</h3> <h3>  一夜无梦。第二天,我们一行五人乘坐小型飞机,从高处饱览珊瑚群的美景。这种方式能看到蓝色中的一块块绿色。在大堡礁的艾尔利海滩,乘坐飞机,你可以看到心形的大堡礁和白天堂沙滩,景色真的是一看难忘。</h3> <h3>  在飞机上你可以看到,直升机是停在海上让你饱览群礁的。这自然比较我们小飞机更多了一次接近堡礁的机会。这让我们羡慕嫉妒恨,恨自己为了200澳币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h3> <h3>  这几幅照片是导游发给我们的,我们的镜头没有捕捉到这样的美景。</h3> <h3>  这是我们飞机即将降落的海滩,依然是蓝的谜一样的色彩。</h3> <h3>  凯恩斯除了大堡礁还有自然的景色吸引着游人。</h3> <h3>  浓浓的热带风情。</h3> <h3>  文艺范儿的库伦达雨林小镇。</h3> <h3>  闲适的郊外风情。</h3> <h3>  我们将在在凯恩斯蓝色的梦幻里告别澳洲,当晚搭乘去悉尼的飞机转机回国。几天的蜻蜓点水式的旅游生活,对来的时候提出的疑问基本做了解答。这里的文明不仅是欧洲移民带来的,而且,欧洲文化经过多年的文化移植已经落地生根。这就是欧洲文明打败了澳洲蛮荒,同时欧洲文明也侵扰了澳洲土著的生活。这两者看似相互对立,在现实中又不得不相互交融。正如我们在凯恩斯的地导所说:政府试图通过为土著人建造房屋来干预土著人雨林生活方式,但土著人却不买账。土著人仍然坚持自己的狩猎文化,这虽然显得与现代文明格格不入。但是,这是土著人的生存权利。干预他,不如顺应他。年轻的澳洲土著人已经慢慢的接受现代文明,出来接受政府提供的免费教育,参与社会工作。文明的生活方式,与自由的雨林生活相比,后者更加适应年轻人的追求。随着中国澳洲移民的逐渐增加,中国对澳洲的影响显而易见。中国移民与当年的欧洲移民最大的不同就是:当年欧洲为澳洲输送的是罪犯;中国为澳洲奉献的是知识精英。在这个层面上讲,未来的澳洲一定会闪耀着中国知识精英带来的光华。我想,这是中国知识精英的天然使命,也是中华文化最便捷的传播方式了。</h3><h3> 再见,蓝色凯恩斯。再见,美丽的澳洲。再见,传播中华文明的中国移民。相信勤劳、勇敢,百折不挠的中华优秀文化传统,将扎根于澳洲的沃土,并生出灿烂的文明之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