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8新年伊始,我们绿海户外俱乐部有幸与宁河梦之队再次联手,走进承德兴隆蘑菇峪解放村,在当地一个叫做鑫鑫农家院老板的带领下,前往鸡冠山一条无名峡谷,去看冰瀑。</h3> <h3>早就听说承德市政府对冬季封山防火期,有政府命令。严禁任何人进山。所有山林一百米之内不许人员进入。所以说,这次我们成功走进那条无名峡谷近距离接触冰瀑,实在是侥幸,万幸。当然我们这次活动基本都是女生,无人吸烟。</h3> <h3>在家宅着不去出去野。去感受凉风扑面,风吹脑门冰凉。我们要经常操持脑门冰凉,因为一旦头脑发热,不是生病就是出事。</h3><h3>许多年我一直寻找儿时的记忆,小时候青甸洼的大风。那不是清风也不是暖风,而是经久不衰的大风刮过,是风的狂舞曲。可惜好多年过去了,却不见风的影子。</h3><h3>直到有一天,我在台湾的最南端,一个叫垦丁公园里,在一脚踏三海的鹅銮鼻端,找到了久违的风。我看见所有的树都被折腰伏地,却没有一丝尘土。</h3><h3>再后来,在鲤鱼背,满天黄沙在风中凌乱,再后来,在罗锅长城,八九级大风刮过,人在长城踉踉跄跄,站立不住。然而,北方的风总是弥漫着黄沙尘土,不是我的所爱。</h3> <h3>我喜欢天然的,浑然天成的,而不喜欢人工制作的。眼前的古村落,无名峡谷,可谓是好地方。因为有山有水有人家,山因水而灵,水因山而秀。由此我想到我们的盘山,小时候山前的迎客松,是川流不息的溪水。记得在1982年我作为一名文学青年在盘山招待所参加培训,夜里能听到院子外面的潺潺流水。如今的盘山,流水却只在后山。</h3> <h3>关于冰的记忆并不陌生。高中时代去上学,从家门口沿着一线穿马路边结冰的水渠,一直滑冰到学校。每一个男孩子的天赋都是滑冰高手。冰鞋是父亲制作的。想到父亲,他已经七十五岁了,他并没有因为年龄大了而体重轻了,看上去还是那么健壮,头两年还跟我走过司马台单边墙,一路冲在队伍前面,根本就不照顾我。</h3><h3>有人说父子之间关系是世界上最最奇怪的。有些天然的敌意却又无法割舍的。一直以来,我跟他关系不是太好,直到我也有了儿子,我忽然对自己说要对父亲更好更好。</h3><div>小时候的冰雪并不是奢侈品,而今我为了找回儿时的回忆,不远数百里来到他乡,一睹她的冰容。而我却心甘情愿。</div> <h3>我跟梦游天下在过去有过很好的合作。郭亮村,五台山,孤山寨,塞罕坝,乌兰布统草原,丰宁坝上。这个来自山西的唐山人却工作在天津。他属于学者型资深玩家,走过全国十大经典驴线~鳌太和狼塔C+V。文章功底也很好。</h3><h3>有幸这次终于遇到了明个户外梦之队的才女空谷幽兰。还有暖暖,开心果,片头等等资深美女。我很兴奋。</h3> <h3>第一次学习制作美篇,大家见笑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