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纠结着一直不敢轻易拿出来的故事,直到那天看到这样一句话:"纵有多少怜卿意,笔端不忍落分毫。"被压着的情绪,霎时汹涌成排山倒海之势迎面扑来。一份生长在婚姻之外的爱情,到底该有怎样的命运?在听苏浅诉说时,我的心里也未曾就这个问题做过判定。听完苏浅与诺楠的故事,我便想把自己心里的答案说与你们听一听。</h3> <h3>苏浅是一个很淡的女子,一切都看得淡淡的,脸上永远有淡淡的笑,亦有淡淡的愁。唯独把情之一字看得真切并珍重。她也是一个命运不好的女子。少时,家境贫困,未能如愿以偿的迈入大学的门内,那门内有她想要携手一生的人。可是命运往往是喜欢与我们开玩笑的。她淡淡地跟我说"兮,你知道吗,我其实真的很想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觉得我是不完整的。"看着她,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抚才显得我是真的有设身处地地感受了她的情绪。</h3> <h3>就像很多女孩子一样,适龄结婚,苏浅嫁给了她现在的先生。很多人说"三观不合"的婚姻,很难幸福,对于苏浅,我觉得她跟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过出很幸福的样子。她就是那么好的女子,什么都不争,什么都是可以的。她能跟着你的节奏走,脚步的快慢由得你决定。我曾戏说她"浅啊,你能不能有点自己的主张",却未料到她真的走了一次自己的心。</h3> <h3>那天苏浅来找我,满脸的心事,我并没有问,我在等她告诉我。她说"兮,我是不好的女人,我放纵了自己的心"。我也觉得这难以置信,抛开世俗,她真的走了一次自己的心。她说他叫诺楠,她说他有妻子还有两个儿子。说到这里我大抵明白了,两个拥有家庭的人,擦出了火花。我不能判定说好或是不好,或许会有人说,这是不道德的,违背了人常。何谓道德的呢?我们都不该以夹带着自己情绪的字词来评判他人,那本身就有违了道德。</h3> <h3>她说他们没有见过,是了,这又是柏拉图之恋。那段时间,她很快乐,觉得每天都是世界静好。时间久了,问题随之就来了。我一直认为,人的心不可能同时爱着两个人。陈奕迅有一首《红玫瑰》,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有一首《未选择的路》,古人有云"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何况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路,如何容得下四个人走。她说她每天都在自责,一面对着自己的先生默默忏悔,一面对着诺楠恋恋不舍。</h3> <h3>我说"浅,你生病时,身边陪的是谁?跟你共进一日三餐的是谁?" 我说"前段时间,网上很流行的一句话,我说给你听听: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问我粥可温"她痛苦地哭了。我或许是孤情凉薄之人,没有适时地给她温暖,只是在那伤口之上倒了一壶烧烈的酒。痛则痛矣,一次就能结疤,总好过那里流出脓水,时时隐痛。</h3> <h3>我听得出来她的诺楠是爱她的,可又能如何呢,让两个家庭破碎再重组吗?席慕蓉《祈祷词》里说"我只能来这世上一次"仅有的一次,他推卸不了自己的责任,人生就是这么戏剧,我们都是不完整的,走这一遭只是为了修行那不完整的心。</h3> <h3>桂花虽香,远观即可,不必去摘。天空的月亮也未必就自由,她也在她自己的黑色牢笼里。临池而钓,未必就会有鱼,即使真的没有鱼,钓出一颗星星也不是没有可能。婚姻又何尝不是呢?</h3> <h3><br /></h3><h3>文字:无兮<br /></h3><h3>图片:网络</h3><h3><br /></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