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一、 航行篇: 远方中的最远方</h3><h3>(部分照片出于同行旅友,在此致谢🙏)</h3> <h3>"生活不仅仅有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对于生活在北半球的我们而言,南极无疑就是地球上最远的远方了。</h3><h3><br /></h3><h3>早春二月的纽约,一改料峭寒意,骤然升温,像是为我们奔向南美之夏暖身。</h3><h3><br /></h3><h3>JFK机场,一阵阵笑语,一次次欢声, 原本散落在中国,美国,加拿大各处的坐标,忽地在此点聚集,共同的目标:向往已久的南极。</h3><h3><br /></h3><h3>在旅游达人看风景的召集下,这群人已经在网上神遊数月。雄图大略渐渐变成具体细节,如今终于相见了。</h3><h3><br /></h3><h3>年龄相差几十岁,有的还略显稚嫩,有的已历尽沧桑。人与人的交往,也像游荡的原子分子不知在何时何地碰撞,这看似随机却暗中有序的碰撞过程,造就了一个个独一无二的人生。</h3> <h3>2月24日下午3点25分</h3><h3>,阿根廷航班AR1301离开纽约,前往布依诺斯艾利斯。25日清晨4点多到达EZE机场,取行李过海关后,转国内航班。</h3><h3><br /></h3><h3>从候机室里望去,粉橙色的朝霞涂在机翼上,别有一番风味。摄影达人及时抓住了这个时光。</h3><h3><br /></h3><h3>国内航班中途在Calafate转机时出了个小插曲。一架出故障的小飞机需紧急迫降.为安全起见,我们被赶下飞机,回到候机室。还好晚点不多,但愿那架飞机也已转危为安。</h3> <h3>傍晚,终于到达世界最南边的城市乌斯怀亚。办完住宿,饥肠辘辘的我们迫不及待地奔往餐馆,饱餐一顿鲜美无比的帝王大蟹,还品尝了世界最南端的啤酒。</h3> <h3>26日乘大巴去了火地岛,途中先去坐了森林里的小火车。当年这里的铁路都是囚犯筑的。冬季又长又冷,犯人的工作条件相当差。夏天常有人逃跑,但往往跑不掉,或者饥饿难耐重回监狱,或者被卫兵射杀。</h3><h3><br /></h3><h3>小火车后,去了纵跨美洲的3号公路最南端。再后来又到了世界最南端的邮局。可以说是美洲的海角天涯了吧。</h3> <h3>下午4点登上"乌斯怀亚"号,六点启航。这条船是由七十年代所造的一艘美国的海洋调查船改造而成,排水量不足三千吨,可能是南极游船中最小的。与豪华游轮相比,略显简陋,但后来的经历证明了它的优越性。</h3><h3><br /></h3><h3>南极大多数地方要求同一地点,同一时间只能一条船登陆,且不可超过百人。我们船小游客少,可以灵活改动计划,看到大船接近不了的景观。</h3><h3><br /></h3> <h3>晚饭前做了紧急演习,穿上红色救生衣,人人都像"苏三起解"。</h3><h3><br /></h3><h3>船上共92位游客,我们占其中的39位。船员介绍时点名,蹩脚的中文发音给大家带来 不少欢乐。</h3> <h3>我们这帮人绝非"沉默的大多数",几个人谈话的分贝足以压过让满山的企鹅的叫声。其实,场合很重要。有时,高谈大笑能表现自信,是打破冷场的社交技能;有时,安静也是一种教养和对他人的尊重。</h3><h3><br /></h3><h3>"乌斯怀亚"号在夜幕中驶进著名的德雷克海峡(Drake Passage),开足马力,向南向南向南!</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