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绪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徜徉

雨萱

<h3>  2018年的第一场雪又似乎比往年都来得早一些,整个江苏都瞒着苏州偷偷的下了场雪。漫天飞舞的雪花就这样在细雨的裹挟下悄无声息的粉墨登场了。</h3><h3> 忽如一夜春风来 千树万树梨花开,每到下雪的日子总免不了吟上这两句诗句,其实南方的冬天已愈来愈少见到这么美丽的雪景了,暖冬好像也很少有人提及了。反正一切都在变,人们在变,外表愈来愈时髦了,内心愈来愈浮躁了,城市在变,高楼大厦愈来愈鳞次栉比了,乡村在变,条条大路通城市了,环境在变,冬日暖阳似乎愈来愈少见了,苍穹的阴郁的天空下总是乌糟糟一片,霾这个近几年才出现的流行字,是物质贫乏的孩提时的我们不认识的,那时的天空是纯净的。气候似乎也在变化,冬季堆雪人打雪仗,在结着厚厚的河面上溜冰是我们这辈小时候留存在记忆里的美丽回忆,但现在南方的孩子们已少有这样温馨有趣的冬季了。世间万物有得总有失,在拥有日益丰富的物质文化生活的同时,忙碌的人们也在渐渐失去大自然的一些美丽的馈赠……</h3> <h3>  江山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记得最清楚的这首打油诗是中学时和同桌记忆比拚时刻在脑子里的,不知她是否还记得,虽不常联系,但总是常常忆起,生命中的挚友。而这首诗朗朗上口,看似简单却把大雪纷飞后的乡村美景一览无余,孩提时代的乡下黄狗是很常见的,记忆中我们家就有一条,高大健硕,煞是聪明。它那时还经常一人踱到我爷爷家吃好午餐再匆匆奔回来(来回近十里地)。记得有年村里发现狂犬病,乡里就组织集体打狗队灭绝所有的狗。我们那只大黄狗乖得每天躲在床底下,打狗队来的时候,它一声不吭,逃过了那场劫难活了好几年直至老死。而现在城里都流行养各种漂亮的狗狗了,很多都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似乎应验了马大爷那句:外表和智商成反比的武断论点。当然那不过是他自我安慰式的调侃罢了。鲜见有那种聪明朴实的大黄狗了。</h3> <h3>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如此绚丽的雪景应该是盛唐时期的大诗人杜甫观赏到的雪景了。远处高山上的积雪终年不化,这在温哥华倒是很常见,夏天在视野开阔的温哥华市区都能远眺高山上的千秋雪,更别提冬天了。那种天蓝蓝海蓝蓝,白云一朵朵一簇簇,悠悠荡荡与远处高山上终年未化的白雪皑皑浑然天成,也许是温哥华特有的自然景观。难怪温哥华总自诩这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她的自然景观之奇特是其中原因之一吧。</h3> <h3>  千万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是雪的清冷孤寂。雪落雪飘雪舞,它以万千舞姿落入乡间田野,雪又是轻盈和空灵的,望着望着窗外飘洒的飞雪你的眼前会幻化出一位身姿曼妙的舞者来。雪又是深情的有灵性的,它飘飘洒洒,凌空而来,就像一位冬天的使者,给山谷河床披上一件节日的盛装。</h3><h3> 2018年的第一场雪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来了,2017年早就挥一挥衣袖不见了踪影,在这生命疾驰如飞的日子里,我可曾留下什么游丝般的痕迹呢。</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