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一一民国才女,一直昂着高贵的头孤傲又漠然地看着凡尘往来(图文源于网络,如涉侵权即删)13536752788

微亮

<h3>她生于上海</h3><h3>一生钟爱束身旗袍,流苏披肩</h3><h3>她系出名门</h3><h3>被誉为"民国四大才女"之一</h3><h3>她笔下的小说</h3><h3>是民国千般繁华下的满目苍凉</h3><h3><br /></h3><h3>而她的人生则充满迷幻</h3><h3>让许多人都无法真正懂得</h3><h3>有人说,她的一生如同她的小说</h3><h3>坎坷,孤独,凄凉,悲惨</h3><h3>岂不知这个女子早已洞察世事</h3><h3><br /></h3><h3>她叹惜爱情:</h3><h3>"我爱你,关你什么事?</h3><h3>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h3><h3><br /></h3><h3>她感叹生活:</h3><h3>"生命在你手里像一条迸跳的鱼,</h3><h3>你又想抓住它又嫌腥气。"</h3><h3><br /></h3><h3>她嘲讽男人女人:</h3><h3>"一般的男人,喜欢把女人教坏了</h3><h3>又喜欢去感化坏女人,使她变为好女人"</h3><h3><br /></h3><h3>她看透孤独:</h3><h3>"笑,全世界便与你同声笑,</h3><h3>哭,你便独自哭。"</h3> <h3>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h3><h3>可就算知晓人生的尽头是无尽的悲凉</h3><h3>这个女子也甘愿以自己的姿态</h3><h3>在滚滚红尘中走一回</h3><h3>尝遍人生滋味</h3><h3><br /></h3><h3>不管世人如何看待</h3><h3>她的一生都是在为自己而活</h3><h3>穿着旧色却华丽旗袍的她</h3><h3>一直昂着高贵的头</h3><h3>孤傲又漠然的看着凡尘往来</h3><h3><br /></h3><h3>就是这样一个女子</h3><h3>在风起云涌的上海滩不费吹灰之力</h3><h3>留下了不可替代的耀眼光芒</h3><h3>浮沉几度,回首曾经沧海</h3><h3>她最终选择华丽转身,远去天涯</h3><h3><br /></h3><h3>她不想成为传奇</h3><h3>可她本身就已是传奇</h3><h3>她不美丽</h3><h3>却足以以任何一种姿态倾城</h3><h3>9月8日,张爱玲去世22年</h3><h3>我们却只能感叹:</h3><h3>世间再无张爱玲!</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1</h3><h3>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h3><h3>你就会原谅现在的我</h3><h3><br /></h3><h3>孤僻,疏离,傲气,</h3><h3>很多人看过张爱玲的照片后,</h3><h3>会觉得她的冷漠气质是来自于骨子里的,</h3><h3>而其实这一切与她繁杂的家庭经历有关系。</h3><h3><br /></h3><h3>张爱玲的外曾祖父是李鸿章,</h3><h3>祖母是李鸿章的长女,</h3><h3>祖父是张佩纶,光绪年间官至都察院左副都御史,</h3><h3>生母黄逸梵则是首任长江水师提督黄翼升的孙女,</h3><h3>可是张爱玲就是在这样的显赫家世中,</h3><h3>尝尽世态炎凉,看透人情冷暖。</h3><h3><br /></h3><h3>1920年,张爱玲出生在</h3><h3>晚清最后一代贵族彻底衰落的家庭,</h3><h3>张爱玲的父亲张志沂虽然继承了不少遗产,</h3><h3>却是一个整日花天酒地的守旧纨绔子弟,</h3><h3>而作为出过国留洋的新派女性,</h3><h3>张爱玲的母亲无法忍受这样的丈夫,</h3><h3>毅然决定离家出走。</h3><h3><br /></h3><h3>父亲再娶之后,</h3><h3>张爱玲与继母的关系并不融洽,</h3><h3>1937年,张爱玲的母亲从国外回来,</h3><h3>于是,她跑去母亲那里住了两个星期,</h3><h3>一回家,继母就问:"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h3><h3>张爱玲答:"到妈妈那里去了。"</h3><h3>后母不高兴,说:"应该给我说一声。"</h3><h3>张爱玲答:"我跟父亲说过了。"</h3><h3>后母一时气急,"你眼睛里哪儿还有我呢?"</h3><h3>话音未落,一巴掌就打在张爱玲脸上。</h3><h3><br /></h3><h3>继母怕她会还手,</h3><h3>便疯了似的,没命地往楼上跑,</h3><h3>嘴里还大喊着,"她打我,她打我。"</h3><h3>然后抽大烟的父亲冲下楼来,</h3><h3>就对她拳打脚踢,对着她叫喊:</h3><h3>"你还会打人了,我打死你!"</h3><h3>张爱玲曾在作品中这样记录他的毒打:</h3><h3>"我的头偏向这一边,又偏到那一边,</h3><h3>无数次,耳朵震聋了,</h3><h3>我坐在地下,躺在地下了,</h3><h3>他还揪住我的头发一阵踢。"</h3><h3><br /></h3><h3>遭遇毒打后的张爱玲,</h3><h3>后来被关了近半年的禁闭,</h3><h3>又不幸染上了痢疾,</h3><h3>就算此时父亲也没有给她任何医治,</h3><h3>若不是姑妈舍命相救,张爱玲或许早死了。</h3><h3>"希望有个炸弹掉在我们家,</h3><h3>就同他们死在一起我也愿意"。</h3><h3>这句话深深透露着张爱玲对家的人绝望。</h3><h3>终于在一个深夜里,她逃离了</h3><h3>这个显赫却没能带给她一丝温暖的家庭。</h3><h3><br /></h3><h3>后来,她逃到了母亲的家里,</h3><h3>本以为生活会好起来,却没想到:</h3><h3>过惯了纸醉金迷日子的母亲</h3><h3>离婚后生活质量本来就下降不少,</h3><h3>如果再加上供张爱玲的读书和生活,</h3><h3>生活就愈发地拮据。</h3><h3>一天天,日渐窘困的生活,</h3><h3>慢慢消磨了她与母亲之间的情感,</h3><h3>张爱玲也在《童年无忌》里</h3><h3>也写过这样的话:"问母亲要钱,</h3><h3>起初是亲切有味的事,</h3><h3>因为我一直是用罗曼蒂克的爱,</h3><h3>来爱着我母亲的……可是后来,</h3><h3>在她的窘境中三天两天伸手问她拿钱,</h3><h3>为她的脾气窘难着,为自己的忘恩负义磨难着,</h3><h3>那些琐屑的难堪,一点点地毁了我的爱。"</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张爱玲父亲和弟弟</h3> <h3>张爱玲母亲</h3> <h3>小时候张爱玲和弟弟</h3> <h3>2</h3><h3>我喜欢钱,因为我没吃过钱的苦</h3><h3>不知道钱的坏处,只知道钱的好处</h3><h3><br /></h3><h3>1938年,张爱玲以远东区第一名的成绩</h3><h3>考入了英国伦敦大学,</h3><h3>却因日军的侵华而阻断了留学的行程,</h3><h3>于是,她只好转入香港大学念书,</h3><h3>在学校里,张爱玲的成绩极好,</h3><h3>第二年,她就拿下了港大文科二年级的两个奖学金,</h3><h3>有一位英国籍教授为此惊叹:</h3><h3>&quot;教书十几年,从未有人考过这么高的分数!&quot;</h3><h3><br /></h3><h3>一位历史老师在得知她的生活困难后,</h3><h3>还曾以私人的名义奖励了她800港币的奖学金,</h3><h3>激动万分的张爱玲,回家告诉了母亲,</h3><h3>母亲说:&quot;你先把钱放在我这里。&quot;</h3><h3>谁知第二天,她竟把这笔奖学金拿去打麻将,</h3><h3>输得分文不剩后,离开了香港,</h3><h3>张爱玲的学费也自此断掉。</h3><h3><br /></h3><h3></h3><h3>张爱玲港大学生证</h3><h3><br /></h3><h3>后来张爱玲听说,在香港大学,</h3><h3>成绩优秀的学生,可以出国深造,</h3><h3>于是她放弃了社交,整天浸泡在图书馆里。</h3><h3>为了最后的这点希望,</h3><h3>她鼓起勇气给母亲写信向她求救资助。</h3><h3><br /></h3><h3>然而母亲没有钱给她,只回信说:</h3><h3>&quot;若现在嫁人,不仅可以不读书,</h3><h3>还可以用学费装扮自己;</h3><h3>继续读书,不仅没有装扮,</h3><h3>还要为学费伤神。&quot;</h3><h3>至此,她与母亲的关系也随此走向了尽头。</h3><h3><br /></h3><h3>那时候的张爱玲</h3><h3>正值最灿烂的青春年华</h3><h3>但她却说:</h3><h3>&quot;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衣袍,爬满了蚤子。&quot;</h3><h3><br /></h3><h3>这个世界需要冷漠与之对抗,</h3><h3>因为连恨,都需要勇敢,需要力气。</h3><h3>年少时的张爱玲</h3><h3>早已习惯了人生的离合聚散,</h3><h3>因为她知道:</h3><h3>此后,万水千山的人生旅程中,</h3><h3>她只能一个人独自前行。</h3><h3><br /></h3> <h3>张爱玲香港大学学生证</h3> <h3>3</h3><h3>写小说,不仅是我的天才梦</h3><h3>也是我在尘世赖以生存的方式</h3><h3><br /></h3><h3>张爱玲出生贵族,豪门之后,</h3><h3>可所有的荣华似乎从来都与她无关,</h3><h3>人生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安稳,</h3><h3>困境之中,唯有自救,才能解脱。</h3><h3>她说:&quot;出名要趁早!&quot;</h3><h3>其实,她只不过是想要自食其力,</h3><h3>不再卑微地依靠任何人,</h3><h3>所以她选择弃学,以卖文为生。</h3><h3><br /></h3><h3>1943年,回到上海的张爱玲,</h3><h3>一开始是为报纸杂志写影评、书评。</h3><h3>在多次投稿未中的情况下,</h3><h3>她遇到了《紫罗兰》杂志主编周瘦鹃,</h3><h3>周瘦鹃读了她的小说后,</h3><h3>顿觉惊为天人:&quot;一壁读,一壁击节。&quot;</h3><h3>一月后,《紫罗兰》推出了她的《沉香屑》,</h3><h3>让张爱玲一战成名,她又陆续撰写了</h3><h3>《倾城之恋》《金锁记》等小说,</h3><h3>短短两年里,她便红透了整个中国。</h3><h3><br /></h3><h3><br /></h3><h3>张爱玲为自己小说设计的封面</h3><h3><br /></h3><h3>张爱玲说:&quot;我生来就是写小说的人。&quot;</h3><h3>她能巧妙地将生活琐事转化为小说的素材,</h3><h3>她的那个曾经鼎盛而后败落的家族,</h3><h3>以及在她的生命里经过的人,</h3><h3>都成了她写作中的源泉。</h3><h3><br /></h3><h3>写小说,不仅是她的天才梦,</h3><h3>也成了她在尘世赖以生存的方式,</h3><h3>这时的她,为自己租了公寓,</h3><h3>彻底挥别了20年以来的屈辱与无助。</h3><h3><br /></h3><h3><br /></h3> <h3>张爱玲为自己小说设计的封面</h3><h3><br /></h3> <h3>4</h3><h3>做自己喜欢的事,嫁自己所爱的人</h3><h3>穿自己想穿的衣服,写自己想写的文章</h3><h3><br /></h3><h3>读过张爱玲小说的人</h3><h3>都知道,她的文字通晓世事,</h3><h3>洞彻了人性的弱点和世间的荒诞。</h3><h3>许多人以为她是个人情练达的老者,</h3><h3>却不知她正是风华绝代的年龄,</h3><h3>此时,褪去了名门之后光环的张爱玲,</h3><h3>才找回真正属于她自己的生活。</h3><h3><br /></h3><h3>她曾说过这么一句话:</h3><h3>"我愿意保留我俗不可耐的名字,</h3><h3>向我自己作为一种警告,</h3><h3>设法除去一般知书识字的人咬文嚼字的积习,</h3><h3>从柴米油盐,肥皂,水与太阳之中去找寻实际的人生。"</h3><h3><br /></h3><h3>无论是《金锁记》还是《十八春》,</h3><h3>她的笔下写尽了大户人家的各种繁文缛节,</h3><h3>将社会的世俗礼数描绘得生动形象。</h3><h3>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h3><h3>在生活中却给人一种孤傲冷漠的感觉,</h3><h3>她闭门索居,不爱会客,</h3><h3>其实她不是不会,不是不懂得,</h3><h3>而是不喜欢不愿意委屈自己去迎合别人。</h3><h3><br /></h3><h3>看透世间冷暖的她不愿再被世俗所牵绊,</h3><h3>只想做一个自食其力的小市民,</h3><h3>享受着自给自足的温暖与安逸。</h3><h3>她说,她是个俗人,热爱市民的俗美。</h3><h3>"我真快乐我是走在中国的太阳底下。</h3><h3>我也喜欢觉得手与脚都年青有气力的。</h3><h3>而这一切都是连在一起的,不知为什么。</h3><h3>快乐的时候,无线电的声音,</h3><h3>街上的颜色,仿佛我也都有份。"</h3><h3><br /></h3><h3>张爱玲在上海滩的时尚也是出了名的,</h3><h3>她常穿自己设计的衣服引来无数人的瞩目。</h3><h3>她为出版《传奇》,</h3><h3>到印刷所去校稿样,穿着奇装异服,</h3><h3>使整个印刷所的工人停了工。</h3><h3>她到好友苏青家做客,整条里弄为之震动,</h3><h3>她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一大群孩子,</h3><h3>一面追,一面叫。</h3><h3><br /></h3><h3>她参加朋友的婚礼,</h3><h3>穿了件自己设计的前清样式的绣花袄裤去道喜,</h3><h3>整个婚宴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身上。</h3><h3>还有一次,她去游园会的时候遇到影星李香兰,</h3><h3>因为当天穿着她最得意的那件</h3><h3>"很有画意,别处没看见过类似的图案"裙子,</h3><h3>所以才洋洋得意地拍了照,</h3><h3>甚至不看镜头,她觉得在那一刻,</h3><h3>她比李香兰更美,而裙子是她祖母的被面改的。</h3><h3><br /></h3><h3>有人问过她为什么如此?</h3><h3>她说:"我既不是美人,又没有什么特点,</h3><h3>不用这些来招摇,怎么引得起别人的注意?"</h3><h3>如此精致的世俗,叫人不得不喜欢。</h3><h3><br /></h3><h3>对许多人来说,</h3><h3>"张爱玲"早已不再是一个作家的名字,</h3><h3>而是一种生活情调和时尚品味的精致形容词。</h3><h3>张爱玲的背后是老上海、织锦缎、青花瓷……</h3><h3><br /></h3> <h3>张爱玲为《中国人的生活和时装》绘的时装图</h3> <h3>胡兰成</h3> <h3>5</h3><h3>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h3><h3>其实你应该知道</h3><h3>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h3><h3><br /></h3><h3>张爱玲爱上胡兰成,</h3><h3>所有人都在为她惋惜遇人不淑,</h3><h3>而她却选择一往无前地去爱一个人,</h3><h3>哪怕爱错,她也认了,</h3><h3>而这恰恰才是张爱玲,</h3><h3>她只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去爱。</h3><h3><br /></h3><h3>1943年,23岁的张爱玲</h3><h3>遇见了年长他14岁的胡兰成,</h3><h3>倔强高傲的她从此沦陷在爱情的深海里,</h3><h3>无论别人怎么看待,</h3><h3>对她而言:自己喜欢最重要。</h3><h3>正因为对胡兰成的喜欢,</h3><h3>她才会写下这样的句子:</h3><h3>&quot;当她见到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h3><h3>但心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quot;。</h3><h3><br /></h3><h3>没有婚礼,也没有结婚证,</h3><h3>他们只有一纸简单至极的婚书:</h3><h3>&quot;胡兰成与张爱玲签订终身,结为夫妇。</h3><h3>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quot;</h3><h3>前两句出自张爱玲,后两句出自胡兰成。</h3><h3><br /></h3><h3>然而,与张爱玲洁婚不到半年,</h3><h3>胡兰成就与护士小周开始如胶似漆,</h3><h3>张爱玲去温州找他,</h3><h3>要他在自己与小周之间做出选择,</h3><h3>他决然的拒绝了,</h3><h3>后来他又爱上了朋友的妻子范秀美,</h3><h3>张爱玲也在一次次的伤害中</h3><h3>越发变得坚强,也越发明白</h3><h3>美好的爱情,已经走到了尽头</h3><h3>直到一封绝笔信的寄出</h3><h3><br /></h3><h3>&quot;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是早已经不喜欢我的了。</h3><h3>这次的决心,是我经过一年半长时间考虑的。</h3><h3>彼惟时以小吉故,不欲增加你的困难。</h3><h3>你不要来寻我,即或写信来,我亦是不看的了。&quot;</h3><h3>并且随信附送了30万块钱,作为分手费。</h3><h3>从此,两人天各一方,互不相欠。</h3><h3><br /></h3><h3><br /></h3><h3>如果爱情是一场劫,</h3><h3>那么每个人都要历尽劫数,才能重生,</h3><h3>在这场爱情里,所有人都看到,</h3><h3>孤高的张爱玲为一个男人卑微到尘埃里,</h3><h3>却不曾看到她纵然她爱到无可就药,</h3><h3>也誓死不改她与生俱来的性情,</h3><h3>她最懂自己的感情,更忠于自己的选择。</h3><h3><br /></h3><h3>若爱,请相惜,深爱</h3><h3>若离,请转身,彻底。</h3><h3>张爱玲华丽转身,不是暗自萎谢,</h3><h3>萎谢的是他们的这段爱情,</h3><h3>&quot;爱玲是我的不是我的,也都一样,</h3><h3>有她在世上就好。&quot;胡兰成说。</h3><h3><br /></h3> <h3>张爱玲与影星李香兰</h3> <h3>张爱玲与赖雅</h3> <h3>6</h3><h3>我们都是寂寞惯了的人</h3><h3>浮华褪尽,人比烟花寂寞</h3><h3><br /></h3><h3>后来,张爱玲漂洋过海地来到了美国,</h3><h3>就在她最低谷时,</h3><h3>在美国邂逅了一个真正爱她、关怀她的人,</h3><h3>甫德南·赖雅</h3><h3>他们之间的差异是如此之大,</h3><h3>年龄、种族、个性、价值观,</h3><h3>出身背景和政治观点全然不同。</h3><h3><br /></h3><h3>然而,他们却相爱了,</h3><h3>两个月后,他们在纽约结了婚,</h3><h3>这段时光,应该是张爱玲最幸福,</h3><h3>也是最艰苦的日子,</h3><h3>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爱情,</h3><h3>却迎来了相濡以沫的拮据日子。</h3><h3>新婚刚两个月,年老的赖雅便得了中风,</h3><h3>张爱玲没有怨言,悉心照料,</h3><h3>赖雅的身体渐渐转好。</h3><h3><br /></h3><h3>张爱玲与赖雅</h3><h3><br /></h3><h3>有一次,朋友送来一只山羊,</h3><h3>幽默的赖雅对张爱玲说有客来了,</h3><h3>可她却拒而不见,赖雅劝了很久,</h3><h3>最后说客人就是一只羊,她这才出来看视,</h3><h3>也许只有赖雅才真正懂得。</h3><h3><br /></h3><h3>1967年,赖雅和张爱玲永别了,</h3><h3>赖雅的死对张爱玲来说既是解脱又是损失,</h3><h3>从此她不再被爱情束缚,</h3><h3>却也变得无比孤独。</h3><h3>晚年的张爱玲开始不断地搬家,</h3><h3>家具、衣物随买随扔,</h3><h3>不断变幻的陌生的环境,空无一物的房间,</h3><h3>她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摆脱</h3><h3>自己内心漫无边际的孤寂与苦痛。</h3><h3><br /></h3><h3>1995年秋天,</h3><h3>75岁的张爱玲孤独终老于洛杉矶的公寓,</h3><h3>她安详地躺在门边的一张蓝色毯子上,</h3><h3>据说,她死前最后一件衣裳是</h3><h3>一件磨破衣领的赫红色旗袍,</h3><h3>像极了她曾经绚烂一时而后归于寂寞的一生。</h3><h3><br /></h3><h3>清绝如她,冷傲如她,</h3><h3>带着极致的璀璨,亦带着坚定的孤独,</h3><h3>所以她在恰当的时候,</h3><h3>恰当的自我绽放,自我枯萎,</h3><h3>她始终忠于她自己的灵魂。</h3><h3><br /></h3><h3>年少时的孤帆自赏,</h3><h3>遭遇爱情后的痴心不悔,</h3><h3>人生迟暮的离群索居……</h3><h3>滚滚红尘中,临水照花人,</h3><h3>张爱玲的一生就是一部传奇。</h3><h3>只是这个人早已隔了不同时空,</h3><h3>但我们会永远记得这个传奇的女子。</h3><h3><br /></h3><h3>若没有她,民国便是寂寞,</h3><h3>已失去她,红尘再无传说,</h3><h3>这样的女子,世间只有张爱玲。</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