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母亲是2015年元月2曰去逝的,那年她84岁。昨天是母亲三周年的祭曰,今天我忙完手头的工作,独自坐在室内沉思,望着窗外的天空,阴云低沉,北风吼叫,不时有雪花从空中飘飘扬扬洒落,此景便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于是就想起了母亲……。</h3> <h3>母亲生于一九三一年十一月,是因突发性脑梗医治无效去逝的。母亲的一生是勤劳的一生,俭朴的一生,善良的一生,她的去逝给我们留下了无限的眷恋和悲痛。</h3><h3>母亲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年代,姊妹四个,她是老大,幼小的年纪为了养家糊口就跟着大人白天下地干农活,晚上在煤油灯下纺花织布,还要看护妹妹弟弟,生活的重担过早地压在她那幼小的肩上。我外爷曾比别人家多种了两亩薄地便在那场历史悲剧的政治运动中被划为富农成份。那个年代外爷受批斗,家族受牵连,别人冷眼相看,她幼小的心灵也因此灵受到了极大打击,母亲只有用勤肯善良比别人付出更多的劳动来换取别人的同情和认可。上河工,修河渠,建水库,筑大坝,她处处事事不惜余力勤劳肯干,默默无闻从不多言。</h3><h3>母亲没有进学堂读过一天书,可农业活样样都能干的象模象样。母亲成家后生育了我们姊妹三个,在我的记忆中她每顿饭总是让我们吃饱后再吃剩下的饭。她和我善良的父亲一起艰辛努力,先后为爷爷奶奶养老送终,又供我们姊妹三个上学读书,成家立业,修房盖院。文化革命十年浩劫以后,,俺外爷家被错划的富农成份得到了平反昭雪,母亲仿佛又找到了那份本该属于她的自信和尊严,从此脸上又泛起了久违的笑容。</h3><h3><br></h3><h3><br></h3> <h3>母亲对我们子女们倾注了一生的爱,俺姊妹三个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饥寒冷暖一直牵挂在心怀。记得我在外上初高中期间她多次步行数十里把亲手蒸的馍和淹的菜送到学校,星期天回家她总是把好吃的东西留给我,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在一边幸福地笑。</h3><h3><br></h3> <h3>母亲省吃俭用,不讲穿戴,不看戏不赶会,不串门也很少上街闲坐,去地回来总爱捎把柴禾捎把野菜。记得我结婚时,家里并不富裕,榨糖饼时她竞端出不知积攒了多年的五十多斤油交给了厨师,现在每当想到这一切我总是难以抑制内心感情而热泪盈框。</h3> <h3>由于一生的劳累,积劳成疾,她过早地患上了腰腿疼病,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但仍不惜病痛为我们操心出力,我到乡里工作后,她多次叮嘱我说端公家的饭碗不容易,好好工作,家里的一切由我撑着。每到收获的季节,乡里搞包村秸杆禁烧,有时形势紧回不到家里,她就拖着那条疼痛的腿到地里帮我们拨玉米,然后拉回家里一穗一穗地拨掉苞叶再编成辫子挂在树上或屋檐下凉晒。</h3> <h3><font color="#010101">一生的穷苦与善良养成了她过份俭朴的习惯,夜里怕耗电不舍得开灯照明。冬天逼近天气惭冷,她仍烧火做饭节省煤球,每月的电费从没超过十元钱。母亲是一个基督教的深信者,有一颗善良的心,街房邻居谁家有难她总跑去帮忙并诚心祷告祈求平安。就在后来她患病住院其间还拉着我的手叮嘱我,以后只要人家有事求到咱门上,都要尽心尽力去办不要拖延。</font></h3> <h3>母亲的一生为人正直,心底善良,勤劳节俭,治家有方。如今我己年过五十,儿女上进,孙女绕膝,过上了幸福而美满的生活,然而她为我们树立的良好家风一直在潜移默化地影响激励和鞭策着我们,让我们子女不断地努力上进并把美好的家风传承下去。</h3> <h3>母亲深信求上帝能得平安,死后灵魂能升入天堂,我衷心地祝愿她在她深信的天堂里永远幸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