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春勾来夏,夏扯来秋,秋搬来冬,一回头心头一抖,咋又过了一年。</h3><h3>经常会这样自问,这一年我做了什么?我浪费了光阴的吗?我是走在追梦的途中吗?热爱旅游的人大多都有一个南极梦,一个看似虚幻实则很容易实现的梦,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h3><h3>2017年10月29日</h3><h3>在乌拉圭首都蒙得维的亚,我登上探险船"前进号",向往已久的南极之旅正式开始。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和兴奋,觉得这一刻我就应该是在通往南极的路上,去追梦。</h3><h3><br /></h3> <h3>31号万圣节</h3><h3>西方的鬼节</h3><h3>大海也开始鬼里鬼气</h3><h3>这一天海上浪高5米,放在桌子上的保温杯,被摇晃得如出膛的炮弹,嗖一下飞出老远。上午坚持听完科学讲座,便乖乖地回船舱躺下,在这只大摇篮中昏昏睡去。但是我坚持没有吃晕船药。</h3> <h3>十一月2号下午,经过将近四天的海上航行,终于来到了我们的第一个登陆点。</h3><h3>这个地方有两个名字,拉美国家和中国大陆叫他"马尔维纳斯群岛",其他国家都叫他"福克兰群岛"。</h3> <h3>马尔维纳斯群岛名气老大了, 1982年阿根廷政府为缓解国内危机发动的这场马岛之战,英方不远万里调兵遣将,连皇室的安德鲁王子也加入了战斗,10个星期的战事,最后以英国胜利而宣告结束。</h3><h3>阿根廷方面伤亡2300多人,耗资10亿美元以上。英国方面伤亡1000余人,耗资12亿美元以上。</h3><h3>阿根廷军政府不但没有缓解国内经济危机,反而使国内形势更加动荡,最终导致军政府下台。</h3><h3>英国方面,铁娘子铁手腕,获得铁铁的支持。</h3><h3>战争,不管是胜利方还是失败方,都是伤人伤财的一方。</h3> <h3>在船上事先把登陆靴消毒,把所带的背包和所要登陆穿的衣服彻底用吸尘器吸一遍,避免衣服上背包里沾有植物的种子,带入南极大陆,危害其脆弱的生态环境。</h3><h3>乘冲锋艇来到马尔维纳斯群岛中的西点岛。</h3> <h3>岸上一片黄花撞入眼帘</h3><h3>叫什么名字忘记了</h3><h3>只知道他来自遥远的英格兰</h3><h3>顺坡爬行两公里</h3><h3>著名的魔鬼鼻子悬崖</h3><h3>信天翁和企鹅的家</h3> <h3>一眼望去,黑黑白白、密密麻麻、一摊滩、一堆堆,成百上千只正在孵化的企鹅和信天翁。 </h3><h3>两种不同的种类为什么要挤在一起生存?是岛上太荒凉太寂静? 是喜欢看着对方高傲地飞、蠢蠢的跳?是喜欢抱团取暖?是需要共同抵御卡拉卡拉鹰和贼鸥?好像还没人能说出是为什么。</h3> <h3>日行千里最多一次可飞行8000公里而不歇</h3><h3>借风借力、见风使帆</h3><h3>在空中翱翔几个小时翅膀纹丝不动</h3><h3>有一双超大的翅膀,展翅可达3米</h3><h3>爱情至上、一夫一妻、坚决不婚内出轨</h3><h3>这就是信天翁</h3> <h3>信天翁</h3><h3>这几个字翻译得太绝了</h3><h3>大气磅礴、老臣自在、信天翱翔</h3> <h3>黑眉信天翁,因为两道黑眉,多了些媚气多了份柔情。</h3><h3>这只在草丛中孵蛋的黑眉信天翁,黑眼红唇,千般娇柔,百媚顿生。</h3> <h3>来到<span style="color: rgb(237, 35, 8);"><u>西点岛</u></span>,第一次拿出了带了一路的单反相机。我现在出行,都不带相机了。一部手机足以记录我的旅行,供我年迈时回忆。</h3><h3>这次为了心心念念的企鹅,我将单反收进行囊,一路上无论是迈阿密的海滩、还是加勒比海的风光,都不曾引诱出我的相机。</h3><h3>在西点岛,企鹅和信天翁吵闹声,欢快的快门声,空中信天翁从头顶呼啸而过的嗖嗖声,就是一组令人愉悦又记忆深刻的交响曲。</h3><h3>很不喜欢用"乐极生悲"这个词,因为很兴奋,当天回去后居然也没去查看相机的照片,第二天登斯坦利时依然啪啪拍照,第三天才悲催的发现,储存卡毫无职业道德地罢工歇业了,我这两天的成果,就只留下脑海中的快门声。所以我的大部分照片都是手机拍的,但也有几张精美照片是跟我同船的小魏夫妇的大作,借花献佛,只想与你共享那一刻的美好。</h3><h3>下面这幅{小魏夫妇拍摄}</h3> <h3>黑眉信天翁,国际自然保护联盟将其列为濒危鸟类。在信天翁的家族里他的体型算中等,但展翅也要两米多。每年只生一个蛋,然后夫妻轮流经过两个多月的孵化,小宝宝才能出世。</h3><h3>黑眉信天翁也算是长寿的海鸟,平均寿命20几年,最长寿命可达70年。</h3><h3>{小魏夫妇拍摄}</h3> <h3>在这苍茫的悬崖上,与信天翁混居的有500多对跳岩企鹅。</h3><h3>喜欢双脚在岩石上跳跃,一步可跳30厘米高,所以叫他跳岩企鹅。</h3><h3>尽管他们很能跳,要跳到近50米高的悬崖上来,应该也是很"苦难历程"吧。</h3> <h3>头戴凤冠、挑染黄毛、黄眉红眼红嘴的跳岩企鹅,还有另一个更形象的名字--凤头黄眉企鹅。</h3><h3>{小魏夫妇拍摄}</h3> <h3>跳岩企鹅脾气暴躁凶悍,是最具攻击性的一种企鹅。一般脾气暴躁者都没有什么耐性,所以跳岩企鹅巢穴,通常就是找个石头逢,或在岩石上凑合凑合。</h3><h3>而傲气的信天翁,像是高贵的主妇一样,将自家产房装修得牢固又漂亮。</h3> <h3>天空展翅翱翔的信天翁</h3><h3>蹦蹦跳跳偷草棍的企鹅</h3><h3>草丛里叽叽咕咕的叫闹</h3><h3>这是他们的家园</h3><h3>我们无声无息的退去。</h3> <h3>西点岛无疑是美丽的</h3><h3>高高的草</h3><h3>低低的绿</h3><h3>晃悠悠的鸭</h3><h3>悠哉哉的雁</h3><h3>盘旋的鹰</h3><h3>被我硬生生错过的</h3><h3>热情的岛主和美味茶点</h3> <h3>11月3日上午,我们登陆马尔维纳斯群岛的首府<u style="color: rgb(237, 35, 8);">斯坦利港</u>。</h3><h3>我们报了一个团,900多挪威币,合人民币大概800多。是4×4的越野车,去一个私人农场看企鹅。接驳车将我们运到一个地方,换成吉普车,每四人一辆。总共大概有8辆车,我们的车排在最后一个。</h3> <h3>越野车奔驰在苍茫原野上,有的地方泥泞,有的地方沟壑。前方是一个泥泞高坡,前面的越野车如一头西班牙斗牛,车头一甩,尾部一个漂亮的跃起漂移,潇洒帅气。</h3> <h3>我们的帅哥司机,车开的倍儿棒,经常不按前方车辙行走,而是另辟蹊径,我们如同脱缰野马,在草地上狂奔,颠簸的道路,疯狂的感受。</h3> <h3>路上看到很多旧鞋子,就这样挂成一片,依然也成了一道风景。</h3> <h3>远远看去</h3><h3>一片苍绿中的一团黑色</h3><h3>那便是企鹅们的聚集地</h3><h3>由企鹅粪便铺筑的领地</h3> <h3>企鹅的粪便是好东西</h3><h3>可以用来制作肥料和火药</h3><h3>在19世纪时还被称为白色黄金</h3> <h3>这里主要生活着巴布亚企鹅</h3><h3>也叫白眉企鹅</h3><h3>也有人把它叫做绅士企鹅</h3><h3>看看他如果撑把黑伞拎个方盒子</h3><h3>是不是很像英伦绅士</h3><h3>{小魏夫妇拍摄}</h3> <h3>企鹅们75%的时间是在海里</h3><h3>只有繁殖和换毛时才呆在岸上</h3><h3>巴布亚企鹅是企鹅中的游泳健将</h3><h3>时速可达36公里</h3><h3>在岸上呆笨可爱的企鹅们</h3><h3>是真正的水中精灵</h3><h3>{小魏夫妇拍摄}</h3> <h3>在巴布亚企鹅群中</h3><h3>有十几只身材高大的王企鹅</h3><h3>这是我们此行中能见到的体型最大的一种企鹅</h3><h3>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只有王企鹅而无帝企鹅</h3> <h3>面对着一群红艳艳的外来者</h3><h3>一双双热烈的目光</h3><h3>手中的长枪短炮</h3><h3>不惊慌不恐惧</h3><h3>熟视无睹悠閒自得</h3> <h3>农场主的小酒吧</h3><h3>免费的各种点心和咖啡热茶</h3><h3>坐在靠窗的位置</h3><h3>看着远处欢快地奔向大海的企鹅</h3><h3>怎么也没办法和万里之外的那个中国</h3><h3>连成一条线<br /></h3> <h3>回程时</h3><h3>帅哥司机中途突然停车</h3><h3>只见他下车后采了三朵小野花</h3><h3>送给我们三位女士</h3><h3>花朵小得不能再小</h3><h3>我们的脸上却都绽放如花</h3> <h3>首府斯坦利港,很小很小的英式小镇,绝大多数居民是英国后裔,总共才2000多人。在这里转了一圈,除了商店和港口的工作人员,很难碰到其他当地居民。</h3><h3>天气不错,蓝天碧云艳阳照,镇上各种彩色的木房子和路边上庭院中开放的鲜花,让这个偏远之地在寂寞孤独中静静绽放。</h3><h3>其实这里的好天气只占一年中的三分之一,其余250多天都是在雨雪中度过。<br /></h3><h3>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这里主要经济支柱是渔业,岛内主要是畜牧业,还有就是他们也和摩纳哥、列支敦士登、马耳他一样,以发行小小的邮票收入作为主要的经济来源。</h3><h3><br /></h3><h3><br /></h3> <h3>六个企鹅的图标</h3><h3>是马岛(福克兰群岛)的标志</h3><h3>这里有一个邮局</h3><h3>我从这里寄出的明信片</h3><h3>不知被大西洋的风带到了哪里</h3><h3>至今仍没收到</h3> <h3>红色的教堂</h3><h3>白色的用鲸鱼骨搭建的地标</h3> <h3>安静平和的斯坦利港会使人们忽略了另一个事实,在很多海滩下面仍然埋着很多地雷。</h3><h3>这些当年马岛战争时,阿根廷军队为了阻止英军登陆,设置了大量的反坦克地雷和杀伤性地雷,共140个雷区,2500多棵地雷。</h3><h3>这些地雷有些是用塑料制成的,所以金属探测器无法探测出来,目前仍然有117个雷区还没拆除。</h3><h3>所以,当你来到这里自由行时,千万不要乱走,并且一定要看路边的警示牌。</h3> <h3>学校、餐厅、商店、酒吧、医院等等这里该有的都有,就是个不缺心肝不缺肺的小麻雀。不过要是得了重病,就只能送到英国或乌拉圭救治。</h3> <h3>这些年来,阿根廷和英国对马岛主权争来争去,一个说是在他们院子之内,一个说这本来就是我家后花园。最好的办法是全体岛民公投,由他们自己来决定其归属问题,2013年的公投结果可想而知,他们决定仍归属英国。</h3><h3>2017年5月,我们国家重申了支持阿根廷在马岛问题上的主权要求。</h3><h3>不管这里归谁所有,企鹅还是企鹅,海豹还是海豹,信天翁仍会在此筑巢,我们这些游者,只要安全就还会有人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