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方雪》

冷寂雨

<h3>――每个人都有一场属于自己的童话</h3><div><br></div><div> 作者:冷寂雨</div> <h3><br></h3><div> 北方的雪来得很急,但也去的很快。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大片大片的雪花像棉花一样落下来的情景,似乎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那时候,我还小,奶奶也还在;那时候,经常吟唱“大雪纷飞何所似,未若柳絮因风起”的诗句;那时候,整个世界都洁白无瑕,带双手套穿着一双漏水的破鞋都可以在雪地上画出属于自己的童话。</div><div><br></div><div> 说来也奇怪,前两天还大雪纷飞,足足下了有一尺多厚,雪渣子打在脸上生疼,没想到今天就晴了。外面的太阳特别大,看起来很暖,我懒洋洋地窝在值班室的暖气旁,把脑袋探出去,但还是有冷风划过我的脸颊,不禁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前拽了拽衣服,以免这么寒冷的风钻进我心窝。我在想,什么样的天气可以让一座城结成冰,冷到骨子里,风干了之后像魔鬼城一样腐朽不堪,像牌桌上的骨牌一样,一推便能够碎成一堆。</div><div><br></div><div> 北方人的冬天向来是比较闲适的,一入秋最重要的便是在白露前后种麦子,收洋芋,掰苞谷,之后好像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入冬之后便是休养生息,养精蓄锐。</div><div><br></div><h3> 今年的冬天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拖延了将近一个月的感冒怎么样都好不了,现在就差吃金子了!一想到“吃金子”仨子,我还是凄凉的把快要流下来的鼻涕给吸进去,“金子”还是留给我那颗快要掉了的大牙镶牙床用吧!昨天晚上睡觉时记得吃了一把药,加起来得有几十颗,迷迷糊糊中记得有一板十二颗的氨咖黄敏胶囊,俗称伤风胶囊,其实真特么想吃下去再也不醒来,不过,我今天早上还是安然无恙地携带着沙哑的富有磁性的嗓音来上班,呜呼!</h3><div><br></div><div> 外面又飘起了旋转的雪花,她们从天空划落,跳出优美的华尔兹,伴着我的呼吸,伴着心死的声音,一点点,一点点落在我的指尖,落在我的心头,落在我的梦想上,覆盖她,掩埋她,最终忘却。</div><div><br></div><h3> 天黑了,该回家了!</h3><h3><br></h3><h3>——2017.12.31</h3><h3> 冷寂雨</h3><h3> 于伊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