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3> 我已是85岁老翁了,18岁参加革命,不到20岁就调到旺苍县工作,从此扎根旺苍一辈子,并把母亲也从宜宾市城区,迁到这个老革命根据地养老送终。</h3><h3> 2017-11-21我接到邓松转告消息,随即在微信上去函给高明松说:来函无别,据邓松的同学那里得知的消息,我母亲的坟墓原葬在电视台山腰的半山坡上,县政府通知那里的坟墓都须撤迁,请你帮忙了解下具体事宜,最好将有关文件或图片发给我,以便应对或办理,麻烦了!</h3><h3> 此后高不仅发来撤迁文件,还帮我代办了迁坟事宜。</h3><h3> 我们去旺迁坟的整个过程是一环扣一环,环环紧扣,耗时不到三天办了一周难办的事,现以图文记实于后。</h3><h3><br></h3> <h3> 2017-12-28 12:49邓梅陪我乘坐高铁于14:38到广元火车站,我门生李定奎早已驱车到站内等待接我父女俩,午后4点半钟安全到达旺苍。</h3><h3> 看下图就是旺苍新城商业街端头通向凤凰梁小区的躺梯。</h3><h3><br></h3> <h3> 12月28日傍晚是高效率办事 ,午后4点多钟到旺苍,就去办绵商银行卡并手机银行;接着爬石坡陡梯20余米去找迁坟办办理坟墓撤迁补偿手续,时已过午后5点多钟应下班了,但高明松给我们守着,让办事的人等我去办。办完己近黄昏李定奎和高明松又开車到松米山,下车后我下坡、上坡走急路3.37公里,天气冷还使我累出一身大汗。幸好高、李的配合,一环扣一环,才使两个多钟头办成了三天都难办的事。</h3> <h3>办完迁坟手续和查察拟迁坟址后已是晚上8点钟了,才共进晚歺。<br></h3> <h3>上世纪70年代由成都来旺苍山区插队的知青、80年代的教师是我和老伴的干侄女牛同芬,在微信上得知我来旺时间,便与丈夫李柏林医学专家,与我父女立即相见并陪同我们到李定奎家聊天。</h3> <h3>12-29中午同芬宴请我父母及我的门生共进午餐。</h3> <h3> 29日李定奎和牛同芬侄女、婿陪我父女跑了多个单位去作撤迁与新葬坟墓的前期准备工作。</h3><h3> 同日中午,邓松、邓樑下班后从双流起程急驱车前往,于晚6:30分钟到达旺苍。同芬侄女为我们一家人设宴接风。</h3> <h3>高明松和李定奎也应邀参加接风宴会</h3> <h3>这次重返旺苍,行走到在红军城的东端龙潭巷塲口,见到新修的红军城广场,顺便在此留影。</h3> <h3>2012年3月间我同老伴刘贞蓉重返旺苍时她在此留影,五年后又大变样了。</h3> <h3> 从李定奎家到新城要经过红军城,红军城基本上保留解放前的原样,只是整齐了街面和门面。</h3><h3> 12月29日上午当穿越红军城时见到一位80老翁,我问他认不认识尹全成,他问我是谁我说了我的名字,他说邓股长啊,变了!我带你去找老尹。他姓许我却记不起他年轻时的模样了。他带我到龙潭巷62号敲开大门说这就是尹全成的家,我女儿邓梅就陪同我进入尹家探望老朋友。</h3> <h3>尹全成今年88岁了,是解放前的高中生,旺苍本地干部,1950年3月参加革命,上世纪5、60年代是我的下级,现在还耳聪目明,一相见他就感谢我为他疏通由国华山区调回县城的事。</h3> <h3>他赠送我他写的《八旬老翁尹全成回憶录》《中国红军城的历史状况和建设内容简介》《旺苍老城解放前的庙宇和景点简介》及养生之道等文章,他回憶录有两处提到我给予他的帮助,和他对我的好评。</h3> <h3>他回憶录说:1956 年下半年被调回县供销社任统计工作4 年,在县社工作期间与邓定辉股长共事,还有曹德荣、王家太、赵昌一等同志,当时由于办公费很紧张,白天上班晚上给老板用架车送货赚取运费买办公用品</h3><h3><br></h3> <h3>尹说:1973年,有了回旺苍的念头,因当时母亲都进入古稀之年,无力经商,我必须尽到赡养母亲的义务,加之弟妹都在外地工作,无法照顾母亲,只有我和妻子才能担负起这个重任,因此通过县社办公室主任邓定辉同志的关系调回旺苍安排在二区社工作,先后任统计、物价,办公室…</h3> <h3>在红军城的慢步行走中,勾起我的瞬间回忆:</h3><h3> 1953年正月初三我们西南合作专门学校被分配到旺苍的刘祥明、甘子言、龚仁财、蒋青云、邓定辉等五名干部,从广元步行两天半至旺苍,第一次走进这个老城时,街上冷冷清清,狗在街上乱串,走了一条半街才找到馆子吃饭。如今己换然一新,户户经商,街景繁荣,成为中国红军城了!然,小青瓦平房及扁窄的街道仍保留原样,此乃红四方面军的革命盛地啊!值得一遊。</h3> <h3>在红军城的红四方面军第31军石雕塑像</h3> <h3>红军城的街道红旗招展</h3> <h3>红军城过年的景象一一瞒天过海</h3> <h3>红军城的外景是红军城广场</h3> <h3> 从红军城行走到旺苍新城的东端街口,见到印月潭酒店顺便在此留影,此酒店是我35年前设计的海船式建筑。<br></h3><h3><br></h3><h3> 此场景曾由《广元画报》拍摄为上世纪80年代的旺苍标志式建筑,今将原图片转贴如下,可见证80年代的旺苍新城街境已是广厦群楼了。</h3> <h3><br></h3><h3><br></h3><h3>下面是红军城的县委、县政府办公楼效果图</h3> <h3> 上世纪70年代后我成为旺苍第一代建筑师,那时旺苍新城的建筑大多出自我的手中或有我的手迹。旺苍县委、县政府上万平方米设有地下室的高层建筑,我是该工程的设计及工程监理的技术总负责人,从设计到施工的全过程,都倾注着笔者的呕心沥血,是笔者在退休前为红军城建设作的最有意义的事。此建筑在现代并非新颖,但在二十五年前县级少有,难怪原四川省委第一书记杨汝岱视查旺苍时说:旺苍县城是巴蜀老、边、少地区的一颗“明珠”。上面是十年前我为该建筑作的效果图。</h3> <h3>旺苍县委、县政府办公楼西南向效果图</h3> <h3>下面记录我母亲以前的坟墓及这次的撤迁过程</h3> <h3>这是36年前我母亲雷元泽葬在旺苍电视塔坡下的坟墓,在旺期间每逢过年一家人都要去扫墓。</h3> <h3>这是撤迁前的坟墓,碑的两边牌坊刻有一对联曰:“南溪生旭辉,北山留晚霞”。碑项盖的横额是:承先启后。碑中间有铜板石碑文记述(略)。</h3> <h3> 撤迁前由撤迁机构泒员到现场,对我母的坟墓进行评估并分项做出记录。</h3><h3> 评估小组对该坟墓分为:青砂石墓碑,毛条石坟头石,小坟帽,毛石堡坎,毛石挡土墙共五项进行评估,折算的补偿费用如影印件所示。(在此从略)</h3> <h3>2017年12月30日7点过,与儿女起床一起去坟墓现塲烧纸敬拜、鸣炮撤墓。</h3><h3><br></h3><h3>撤迁坟墓管理机构泒员来现场监督开挖坟墓,我儿子邓松予以陪同。</h3> <h3>这次政府出文撤迁坟墓的大概有三、四千座,我闻风而动,给予积极配合,既然已对我母坟墓评估补偿折价,只得从命首批挖坟另葬了。</h3> <h3>我女儿邓樑同我门生李定奎也在撤坟现场监督撤墓</h3> <h3> 这是铜板石墓碑正中刻着:“邓氏昭穆慈母雷太君元泽老儒人之墓”,碑的右边刻的序言为:“邓氏乃南溪县长兴乡人天礼智信仲仁义才祖文世之维茂可立必达有定尚修正平起昌为邓氏字派故先母生于宣统元年农历8月26日卒于公元1981年6月5日终年72岁生平勤劳忠贞传宗辅厚为后嗣敬怀故立碑铭记”。 </h3><h3> 碑的左边刻有邓氏直系近6代12人的名字,曰:“曾祖立范,祖必儒,显考达科,配偶有宜,弟有容、有家,孝男定辉、媳刘贞蓉,孝孙男邓松、孙媳曹莉,孝孙女邓梅、邓樑。</h3><h3><br></h3> <h3>挖坟时遮天取骨现场</h3> <h3>撤、葬坟专业民工正开挖坟墓</h3> <h3>揀拾尸骨再装进柏木小棺以备重土葬</h3> <h3>我女儿邓梅陪同阴阳先生在松米山选择新葬址</h3> <h3>在松米山公墓新坟址挖坑重葬柏木小棺</h3> <h3>墓底烧芝麻杆以示后人节节高,我儿子邓松正烧香敬拜。</h3> <h3>因不准将原墓碑搬迁,只好暂时立旧碑,并燃烛烧香,家人敬拜,鸣响火炮后,礼成。以后几月将由迁坟机构统一建墓和坟墓绿化,大概还要缴一万多元费用,建墓落成时亲人还要去旺揭墓。</h3> <h3> 12月30日中午即离旺前的2小时,邓樑的同学刘四清夫妇还设宴为我们送行并拍照留念。刘四清的父亲刘德1953年我一到旺苍县合作社联合社就结识他了,以后我们是上下级关係,直至1978年秋我调至城建局才没在一个单位了。1981年我母逝世时我与刘德虽不同单位,但他夫人还来城建局亲自帮我料理我母的穿着后事,我终身难忘。2003年我返旺办事时也去探望过他夫妇俩。</h3> <h3>宴会后留影</h3> <h3>12月30日上午办完事,午饭后由儿子开车路经广元,专程去探望老同事钟裕康。钟1955年参加工作来到旺苍县联社就与我同事了,70年代成为鄰居,我的儿女同他的儿女都是同学,退体后各居一地,但我们一直有交往,现虽然都是80老翁,但也常在微信上聊天,互通伩息。</h3> <h3>钟以茶点代酒招待,我们暢叙往事,心情舒展 聊天近两小时,我们就上广成高速路往成都返家了。</h3> <h3>本想在广元还要去探望我老梗向荣华和比我小一岁的张明钵,因路过广元时间太紧未能如愿。文革前我们三人都是原商业局的中层领导干部,文革后各奔前程,向升至付县级干部,我成为建筑师了。</h3> <h3> 两天多时间在旺苍抓紧办了我母亲的坟墓搬迁重安葬,于2017年12月30日晚上9点过我及儿女就分别回到成都、双流、温江各自的家。</h3><h3> 此文乃85高龄重遊中国红军城故里的感受啊!</h3><h3> 邓定辉2018年1月2日于双流手笔</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