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font color="#010101">母亲走了,时间定格在公元二0一七年农历九月初一下午四时。</font></b></h1> <h1><b style="color: rgb(128, 128, 128);">母亲生于战乱年代。年幼多病,姥姥是个罗锅。在一次躲避战乱时,姥姥把母亲曾遗弃在小口头的一座山神庙里。后来听人说山上有小孩哭,姥姥不忍心,又上去才把母亲找回来。母亲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但也没得过大病。四十岁左右时,因为去割葛针,眼睛不幸被刺伤,直到病逝,左眼视力都很模糊。五十岁左右,因为颈椎影响,左手行为受损。我记得父亲就是在那时候学会的做饭。即使这样,母亲永远都没有放弃家务,没有放弃农活,没有放弃耕作。</b></h1><p><br></p> <h1><b><font color="#010101">母亲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从生病到离世不足一个月的时间。走的时候还给我们留下一万多元的存款。</font></b></h1> <h3><font color="#010101">母亲经常说:当我可以蹒跚走路、可以咿呀说话时(大概是五六岁吧)就可以独自穿过马路(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马路上鲜有汽车,最多也是几辆马车)到三百米外的保健站为母亲请医生治病了。母亲亲历过中年失父失母之痛,也亲历过中年失女失夫之痛。可母亲从不抱怨,也不气馁,用自己瘦弱的身板(尤其是父亲去世以后,只有我们母子在一起的日子)为子女支撑着整个天空。</font></h3> <h1><b style="color: rgb(1, 1, 1);">记得小时候我身体不好,母亲坐在我身上为我扭和拔罐的情形。也记得母亲在我修房的日子冒着六月中午的烈日帮我夯新屋根基的日子。还记得我在西郊小学工作时母亲独自一人趟过宽阔的马路看望生病的我的情景。在我刚参加工作时的那些年,母亲每天中午时分都会到离我家不远处的荒场眺望着远处准备回家吃饭的我。不论盛夏酷暑,不论寒冻腊月。只要我的身影出现在派出所那拐角处,母亲就飞速地回去为我准备饭菜。</b></h1><p><br></p> <h1><b><font color="#808080">母亲离世的前一天是我背她下楼梯,开车送的医院(记得父亲离世前最后一次住院也是我背着在阳泉市第一人民医院跑上跑下的)。她再次回来时已经人事不醒。她可能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在她周围祈祷和呼唤了。母亲就那样安详地走了。走的时候,所有儿女都在;走的时候,很多亲朋都在。母亲和父亲一样,都是在亲手建造的农村老窑里走的。走的都是那样的匆忙。</font></b></h1> <h1><b><font color="#010101">母亲就那样走了,悄悄地来,悄悄地去。来时不带半分希冀,走时不带丝毫遗憾。母亲就那样走了……。也许多年以后没有多少人能记得起她,可是,她永远是儿女们心中的丰碑,一座不朽的丰碑。</font></b></h1> <h1><b><font color="#808080">愿母亲在地下安息!愿母亲天堂安好!</font></b></h1> <h3><h1><b><font color="#167efb">夜半时分梦惊醒,母亲音容今犹存。</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去年相聚一家亲,今朝再逢少一人。</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可恨阎罗事不公,怎舍带得苦命人。</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父母天堂可安好?薄酒一杯寄亡魂。</font></b></h1><div><b><font color="#167efb">(作于二O一八年十月)</font></b></div></h3> <h1><b><font color="#167efb">如今,您心中的夙愿已经实现。最小的孙子也已降临,添子添孙,添福添寿。愿泉下有知,保佑子孙平安幸福。</font></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