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门东__古巷的前世今生

庚子

　　测评一座城市的兴衰及其命途好坏，切勿被繁华的外表遮住望眼。只有在锐步进取的同时，切实在历史传承方面卓有建树，才有资格获取掌声和鲜花。

___题记

　　老门东位于南京中华门以东，总面积达70万平方米。据考证，远在三国鼎足而立的吴国时代，此处便有散落民居存在。目前，这里正在努力恢复旧观，以试图展现昔日南京的市井文化，亦称民俗文化。提起老门东，几乎无人不知，而不明就里之人，却并不知晓箍桶巷。其实，前者就包藏在后者之内！附近还有许多老街巷，如马道街、剪子巷、油坊巷、堆草巷、信府河、钓鱼台、璇子巷等。

历史与现实之揉和，古韵与时尚之结合

，外表与内涵之匹配，这些能否真正体现“修旧如旧”、“推陈即陈”并被人民群众乐于接受的大众效果，笔者认为，现在还不宜大肆渲染，正所谓：刮目相看尚早，拭目以待且可。

这是一幅反映老门东地域区划标志的立

面草图，犹如一张名片，较为准确、详细地介绍了密如蛛网、犬牙交错的各条巷陌的地理位置。

不少人认为，扬州以巷子多而闻名于全

国。但以本人童年时代在夫子庙地区的生活经历，以及对城南街巷较高的熟悉程度，愿具实直言，原南京市秦淮区这一大块地段，大巷套小巷，小巷连马路，其巷陌密密麻麻、多如牛毛，可谓数不胜数。若以巷子多少而论，金陵城南绝不输于广陵！

正如秦淮河是南京人民的母亲河一样，

南京城南地区，包括老门东，就是蕴含大量优秀、丰富人文内涵的南京地域文明的发源地。

简单的文字介绍，启示游客抓住游览之

要項重点，不致漫无目标地盲游。但，其内容不甚详尽，明显有遗漏之处。如，东晋时期斩蛟杀虎的周处，被称为“当代耆儒”的国学大师王伯沆，此二人故居情况，只字未被提及，实属不当！

笔者只好代为介绍王伯沆先生。王先生

是清末民国享有盛名的国学大师，与黄季刚、陈伯弢、胡翔冬、胡小石、汪辟疆、王晓湘、吴宓等，同为金陵大学、中央大学的著名教授。

家父乃黄先生在金大时的得意门生，生

前曾与我们晚辈叙及一件趣事，即1929年冬，应黄季刚先生之邀，王伯沆先生与上述前六位大师（吴宓除外）相聚南京鸡鸣寺豁蒙楼开怀畅饮，诗酒联句，此盛事被世人誉为“南雍佳话，金陵掌故”，其联句真迹如今已被南京大学图书馆珍藏。

王伯沆先生二三事：

（一）博学宏闻，广交大家。王先生

与《老残游记》作者刘鶚先生情趣相投，相处甚欢，致后者某次特在所赠紫毫毛笔的笔杆上为之妙提戏辞：“象管愧无闲写句，玉尖可捧笑求诗。”他与杨仁山先生平时过往甚密，二人在佛学研究方面相洽相得。只要杨先生在金陵刻经处讲学，王伯沆则每场必至，从不迟到，而且总是端坐于台下认真恭听。

（二）只述不著，精于“红学”。王伯沆

先生学问广博、深厚，熔经史子集、诗词歌赋、金石篆刻、文学评论、甲骨收藏等于一炉，其中对《红楼梦》的研究尤为精深，但从不著书立说。在1938年前的25年间，他将《红楼梦》熟读了二十多遍，六次批注，批下了一万二千多条评语，而且所有点评均具独到之处。尤其令人刮目相待的是，他对《红楼梦》的研究，不仅时间上早于胡适、俞平伯，还在数量、质量上优于民国其他红学研究者。

（三）竭尽全力，保护国粹。刘鶚先生于

1909年辞世后，其家属生活日益艰难。日本古董商人知其典藏甲骨，遂与其家人频繁接触，欲高价收购。王伯沆先生得此消息，疾往刘家在南京的寓所予以劝阻，并与故旧门生柳徴、商承祚、段熙仲等以优厚价格分别购入，为祖国保留了一大批十分珍贵的甲骨文物。

本图系自外向内（由北而南）所摄，突

出表现了居住在不同城市地区、不同年龄层次、不同性别的游客利用节假日慕名而来并乘兴游览之盛况。

本图系自外向内（由北而南）所摄，视

线内的明城墙之外，便是闻名于世的大报恩寺。

本图系从里往外（自南向北）所摄，集

中展示了广大游人兴致勃勃到访的景象，可谓当代的“众生冬游图”！

根据图中所示，人们看到的这条统统由

青石板铺就且宽大的主干道，便是呈南北走向的箍桶巷。

　　用“子母巷”或“连环套”来形容老门东，真是再恰当不过。在主干道箍桶巷的东西两侧，衍生出中营、三条营、新民坊等条条支系小巷，而边营则横列于城墙附近。据史料记载，明初，包括边营在内，在这三大块营地中长期戍守的警卫部队，均为朱元璋的精兵强将。

一切都是推倒重来。图中所见，乃重建

并已修缮完毕的旧民居。当然，原住民早已搬迁，而现在的业主一定是以极其不菲的价格，方能购得此房产。

情眷恋。向其间、密约轻怜事何限。

忍聚散。况已结深深愿。

愿人间天上，暮云朝雨长相见。

老门东内的巷陌纵横交错、密如蛛网，

更加凸显南京城南地区的民俗特色。

佳景留心惯。

况少年彼此，风情非浅。

有笙歌巷陌，绮罗庭院。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梅英疏淡，冰澌溶泄，东风暗换年华。

金谷俊游，铜驼巷陌，新晴细履平沙。

长记误随车。正絮翻蝶舞，芳思交加。

柳下桃蹊，乱分春色到人家。

平康巷陌，往事如花雨。

十载却归来，倦追寻、酒旗戏鼓。

今霄幸有，人似月婵娟，霞袖举。

杯深注。一曲黄金缕。

水浴清蟾，叶喧凉吹，巷陌马声初断。

闲依露井，笑扑流萤，惹破画罗轻扇。

人静夜久凭阑，愁不归眠，立残更箭。

叹年华一瞬，人今千里，梦沉书远。

门外迢迢行路。

谁送郎边尺素。

巷陌雨余风，当面湿花飞去。

无绪。无绪。闲处偷垂玉著。

《鹧鸪天.正月十一日观灯》

___姜夔

巷陌风光纵赏时，

笼纱未出马先嘶。

白头居士无呵殿，

只有乘肩小女随。

花满市，月侵衣，

少年情事老来悲。

沙河塘上春寒浅，

看了游人缓缓归。

西园夜饮鸣茄。

有华灯碍月，飞盖妨花。

兰苑未空，行人渐老。

重来是事堪嗟。烟暝酒旗斜。

但倚楼极目，时见栖鸦。

无奈归心，暗随流水到天涯。

不知从何年何月起，这棵大树便深深地

扎根在这座老宅院落中的围墙边。它虽然叶落殆尽，却仍然高耸挺拔，那遒劲舒展的枝杈，似乎欲向世人振臂高呼：“唯我独尊！”

　　自古以来，“岁寒三友”倍受人们的好评 ，而身居其一的腊梅，却以无畏严寒、不入时俗、冷峻高雅、清新幽香，尤为人们津津乐道并被大加赞誉。

入冬后，天气一直较暖，温度迄今都在0

度以上徘徊。本人预感，节令不由人，阳历2018年的首场雪，极可能于近日飘落大地。若此，这棵含苞欲放的腊梅一定会傲雪凌霜，吐出沁人心脾的芳香！

是时，在一片银色世界里，人们踏雪赏

梅、乘兴闻香，一定会极尽雅致，别有情趣。

楹联所书“聚得东南宝，大昌日月明”，

有点意思，写出了至今仍流传在民间的一段故事。

明初，朱元璋欲在长干里附近的秦淮河

畔建中华门城堡，因淮水泛滥，屡建屡辍，然挫而弥坚，依旧不改初心，却又无可奈何。后来，洪武皇帝采纳大臣建议，将当时全国首屈一指富可敌国的大豪绅沈万三家的聚宝盆，强行征调并填于城堡底部，遂镇压洪水，如愿以偿。

现在，南京人别称中华门为聚宝门，周

边尚存一座“镇淮桥。”

以下四图为沈万三故居。

沈万三，祖籍原属浙江湖州南浔，后随

父迁至江苏苏州昆山周庄，元末大富商，本名沈富，又名沈秀，字仲荣，俗称万三。万三者，乃万户中仅有三秀，为巨富之别号，史称其人“资巨万万，田产遍于天下。”

沈万三富可敌国，已是不争事实，但其

财富从何而来，则众说纷纭。传说他有一聚宝盆，任将何物置于其内，均能变成珍宝。清人编撰的《明史》里关于马皇后的传记中，提及沈万三，说他赞助朱元璋建筑了三分之一的明城墙，又请求出资犒劳三军，朱元璋闻言大怒：“匹夫犒天子之军，此乱民也，宜诛之！”后经马皇后劝谏，遂免死，将其流放云南。

传说，不能当真；正史，也并非完全正

确，更何况《明史》乃清人所撰，其中抹黑明朝之事时有发生。目前，据大量可靠史实证明，沈万三就是地地道道的元朝人，生卒均于元朝。

沈万三之南京故居在太平天国期间为赞

王府。目前，7号院内尚存巨型石鼓、楠木大厅各一座。大厅系抬梁式结构，面阔四间，门砖雕刻精细；厅后有两进小楼，屋顶未被动及。

这是沈万三故居边门。

故居位于老门东边营1号，至今仍未对外

开放，为“南京市老门东拆迁复建办公处”所在地。

以下三图为蒋寿山故居。

蒋寿山，又名蒋士权，回族，生于清道

光八年（1829），老家是江苏淮阴清江浦。他是南京富商，人称“蒋百万”、“蒋半城”。他行事低调，乐善好施，经常捐款修路筑桥，赈济灾民。

这是蒋寿山在南京多处房产中最具特色

的一座故居，面积为4500平方米，位于城南老门东三条营。

民间至今仍流传蒋寿山致富的两种版本。

一说他早年赶毛驴发家，被戏称“蒋驴子

”（南京人自古有给人起绰号的习惯）；

二说他加入太平军后，得忠王李秀成赏

识，被升职为驴马总管，及至天京陷落，有幸在南京清凉山掘得太平军败逃时埋下的24箱金银窖藏，于是一夜暴富。

遗憾的是，坊间传说并不真实。蒋寿山

忠厚老实，吃苦耐劳，继承祖业后仍经营有方，始得富甲一方，与赶驴致富、掘宝发财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蒋寿山在南京有多处房地产，已知仅为

三处：第一处在剪子巷49号，今已片瓦不存；第二处在太平巷口，即今太平商场新大楼处，因建商场之需，其建筑构件，全部被编号拆除并留存待建；第三处在老门东三条营18、20号，也是已知他房产中最具代表性的一处建筑。

蒋寿山的此处故居，为南京民居典型的

多进穿堂庭院式建筑群，坐北朝南，共二路七进，有门厅、大厅、轿厅、正房、厢房、后宅、花园等，门厅外墙有拴马石，山墙上带有封火墙，具标准的大户望族人家特殊风格和显著标志。

如今，该整体建筑完好无缺，结构无损

，是南京被保存较好的一处晚清建筑群，现为江苏省重点文保单位。

以下二图为傅善祥故居。

傅善祥（1833__1856），南京秦淮人，

自幼聪颖，饱读诗书，与傅鸾祥为同胞姊妹，皆如花似玉，才貌双全；于清咸丰三年（1853），被洪秀全激赏亲点，高中鼎甲第一名，成为中国历史上唯一女状元。后在太平天国天京事变中悄然失踪，不知去向；或说于内讧中，被乱军诛杀，抛尸江中，东流而逝。众说纷纭，但未得善终，却是史实。

傅善祥故居大门。殊不知，当年荣耀仅

为一时，现在人去室空，香消玉殒，徒留一片惆怅哀怨。

这是傅善祥玉照。傅善祥参加太平军并高中状元后，深受洪秀全、杨秀清赏识，先后任天王府、东王府女侍史、簿书、恩赏丞相。

其间，傅追随杨秀清左右，力谏改革弊端，尊重女权，保护南京名胜，等等；而后，与洪宣娇争宠于东王，写下一首无题诗：

燕子红襟矜宠贵，

鹅儿黄帕助娇羞；

居然小婢称如愿，

有大佳人号莫愁。

此诗在洪、傅二人争风吃醋的矛盾激流

中，使作者不幸触礁，更加引起农民政权高层的猜忌，无形中催生了他们之间的倾轧相残。

以下二图为张可大故居。

张可大（1580__1632），字观甫，南京

人，明万历二十九年武进士，明末爱国将领，世袭南京羽林左卫千户，先后任游击参将、副总兵、南京锦衣卫掌堂右府佥书、总兵、右军都督府都督同知、南京右都督等职。

下方为张可大故居大门近景。

张可大不仅文武兼备，廉洁奉公，忠于

职守，工作勤勉，而且礼贤下士，博学多才，长于诗赋，曾亲撰《南京锦衣卫志》二十卷，还写下不少脍炙人口的诗篇，如《泛海》一诗：

“到处啼莺倚棹歌，

客怀偏向布帆多。

黄云飞尽天如洗，

鳌背山前万顷波。”

其弟张可仕及儿子张怡均系张氏文学世

家的传承者，前者“隐居博学，尝辑《明布衣诗一百卷》”；后者更是一位传奇人物，作为一名角色，曾被孔尚任写入《桃花扇》的传奇。

言归正传，《明史》有张可大传记，称

他“好学能诗，敦节行，有儒将风。”他还工于书法，曾为普陀山留有“震旦第一佛国”墨迹，摩崖石刻至今尚存。

张可大身为将军，在万历、崇祯年间，

平叛杀倭、惩恶荡寇、边防武备等方面，屡建奇功，战绩累累。

他在镇守浙江舟山时，曾率军痛击来犯

倭寇，将其逐一歼灭，并带领军民修葺加固久已塌坏的舟山城墙。他还为当地百姓建水闸蓄淡水，提供惠民条件，广布恩泽。

有关张可大的丰功伟绩，《明史.张可大

传》多有记载。

明清时代，凡各府、州、县的秀才、廪

生到南京的江南贡院应试，之前都要参加预试。位于老门东的上江考棚，是当时安徽学子的预试场所。

清同治四年迁徙至此的上江考棚旧址。

老门东内的古井比比皆是，把南京城南

地区的市井文化彰显得淋漓尽致。

古井庇幽亭，

涓涓一窦明。

仙源通海水，

灵液孕山精。

久旱宁同涸，

长年只自清。

欲彰贞白操，

酌献使君行。

山捧亭台郭绕山，

遥盘苍翠到山巅。

岩中古井虽通天，

窟里阴云不上天。

罗列众星依木末，

周回万室在檐前。

我来可要归禅老，

一寸寒灰已达玄。

伯鸾憔悴甘飘寓，

非向嚣尘隐姓名。

鸿鹄羽毛终有志，

素丝琴瑟自谐声。

故桥秋月无家照，

古井寒泉见底清。

犹有余风未磨灭，

至今乡里重和鸣。

来时乖面别，

终日使人惭。

易记卷中句，

难忘灯下谈。

湿苔粘树瘿，

瀑布溅房庵。

音信如相惠，

移居古井南。

数里白云里，

身轻无履踪。

故寻多不见，

偶到即相逢。

古井生云水，

高坛出异松。

聊看杏花酌，

便似换颜容。

庭树几株阴入户，

主人何在客闻蝉。

钥开原上高楼锁，

瓶汲池东古井泉。

趁静野禽曾后到，

休吟邻叟始安眠。

仙都山水谁能忆，

西去风涛书满船。

老门东内的现代雕塑随处可见，那姿态

各异、栩栩如生的造型，在令人称奇的同时，使人极易触景生情。

艺术之源，在于内在的真，

你的形、你的色，都要传达情感。

___罗丹

用爱去拥抱生活吧，因为它可以抛弃冷

漠，暖和身心。

艺者的德性只是智慧、

专注、真诚、意志。

_____罗丹

不要待孤单无助来临时，才想起朋友；

只要还有温暖，还有真情，就一定会有问候。

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

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___罗丹

给陀螺不断的鞭策，它才能站得稳、转

得快。一个人，只有不断地自我鞭策，才能站得更长，走得更久。

生活中从不缺少美，

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___罗丹

天底下不乏大事，但最多的还是小事，

如果愿意从小事做起，慢慢积累，终能收获更多财富，成就一番大事。

雕刻不需要独创，

但一定需要生命

___罗丹

热爱生活的人，骨子里一定有童真。当

你回忆从前时，你笑了，说明你长大成熟了。

快乐不需要理由。快乐能改变人的心情

，让自己活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

雕刻是凹与凸的艺术，

并不是没有光滑润饰的形状。

___罗丹

并不是所有人都渴望一夜暴富，但把积

累财富寄托在秤杆之上，也许是最实惠有效的。

原来，在小运河南段的水面上，以五块

长石板搭建一小桥，故名“五板桥”。

2010年，有关部门组织人力，把深埋地

下的五块石板挖出，尽管水已干涸，却仍在旧址重建小桥，以展示原貌。

五板桥近景。

南京云锦因色泽亮丽灿烂、灿如云霞而

得名，是中国传统的丝制工艺品，有“寸锦寸金”之称，其历史可追溯到东晋义熙十三年（公元417年）在国都建康（今南京）设立专门管理织锦的官署___锦署，至今已有一千六百多年的历史。

南京云锦用料考究，织造精细，图案精

美，锦纹绚丽，格调高雅，这种靠人记忆编织的传统手工织造技艺，至今仍无法用现代机器来替代，达到了中国丝织工艺的巅峰状态，代表了中国丝织工艺的最高成就。

南京云锦在元、明、清三个朝代，均为

皇家御用贡品，被国内外专家称作中国古代织锦工艺史上最后一座里程碑，公认为“中华一绝”。

这是两家在南京享有盛名的百年老字号商铺。

谢馥春，始创于清道光10年（1830），

是扬州古老的化妆品品牌，全名叫“扬州谢馥春香粉铺”，也是中国第一家化妆品企业，品种有藏香、棒香、香袋，还有形如鸭蛋的香粉，曾为清廷贡粉，1915年荣获美国巴拿马万国博览会的国际银质奖章和奖状。

韩复兴清真盐水鸭，清同治五年（1866）

创立于南京，与章云板鸭同属业内姣姣者。这种鸭是南京著名特产，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此鸭皮薄肉嫩、色白香鲜、肥而不腻，具有香、酥、嫩的特点，长期以来，深受广大食客，尤其是南京人的喜爱。

金陵戏坊位于老门东边营30号，免费为

观众提供看戏场所，在传承、弘扬南京地方剧种及传播中国传统戏曲方面，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戏坊内景。坊内分为三层，建筑面积2200

平方米，可容纳300__350名观众。表演剧种，除了南京白局、白话、评话，还有昆曲、锡剧、京剧、越剧、黄梅戏等。每周都将邀请戏曲名家名流登台献艺。

考虑到南京人自古有边吃茶边听戏的嗜

好，戏坊特地安排早听白局、白话，晚听折子戏。

南京白局与南京白话不尽相同，二者

殊途同归，却又同宗不同派。

白局产生于明末清初，源自六合农村，

以民间方言说唱为主，迄今已有六百多年历史。

电影《三笑》中的大部分曲调，都来自

南京白局。该剧种与南京云锦密切相关。旧时，织锦工人在辛苦劳作之际，常以哼唱地方小曲解乏，每唱一次，称为“摆一局”。，

白话，三十年代脱胎于相声，然而有两

大处异于北派、南派相声。一，北、南二派相声，只能以普通话说学逗唱，而白话是南京方言，是为“倒口相声”。二，南北派相声全部用第三人称，而白话仅用第一人称，演员即为剧中人。

老门东景区以箍桶巷为中轴线，南北为

青石板大道，径直通向明城墙；主干道两侧，商铺紧相毗邻、比肩而立。周边民居及名胜古迹如皓月朗星，均密布于边营、中营、三条营、张家衙之中。

“城南旧影”是老门东景区唯一的特色影楼。

影楼迎合大多数年轻游客的需求，配置

不同时代、不同特色的服装、头饰、鞋帽等，并精心为顾客梳妆打扮，使其欣然留影，满意而归。当然，消费者付出的不仅是微笑，还有钞票。

市井里巷尽染六朝烟水气，

布衣将相共写千古大文章。

红公馆诞生于民国期间，具体年份不可

考，以经营中餐本帮菜而著名。

红公馆在南京有数家分号，而老门东店

的就餐环境最为雅致。

老门东景区一隅。

以下六图为中华门。

中华门与老门东仅有一街之隔，其位置

在老门东的西侧，集庆门的东边。

中华门于明洪武二年至洪武八年（1369__1375），在南唐都城江宁府和南宋陪都建康府城南门旧址拓建而成，史称“聚宝门”，占地面积16512平方米，是南京明城墙十三个城门中规模较大的城堡式城市，也是当今世界上结构最复杂、功能最多样、保存最完好的古代城堡瓮城，建筑规模仅次于南京通济门（拆于解放后），有“天下第一瓮城”之美称。

聚宝门之易名，源自于民国十六年

（1927），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后所致，现城门门端匾额上的“中华门”三字，为蒋公所书。

中华门由三座瓮城、四道券门贯通，城

墙最高达21米，瓮城的南北及东西宽度大约在120米左右，全部砖石都以石灰、桐油和糯米汁等混合物作灰浆，层层嵌叠粘合而成，异常坚固，每块砖石的侧面，都有制砖年、月、日及各地制砖者的府、州、县衙的名称，以杜绝粗制滥造事件的发生。

瓮城上下设13个藏兵洞，左右马道下设

14个藏兵洞，共有27个藏兵洞，可藏兵三千，蓄粮万担。此藏兵洞在我国古城门中系罕见建筑模式，布局巧妙合理，令人叫绝！它在古代战争里对军需储备和兵源设伏，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中华门城堡的内城上下，建有700多米长

的马道和运兵通道，城门中层为砖石结构，下层正中筑券门通瓮城，而整个瓮城则取“瓮中捉鳖”之意理。

驻足于中华门内的镇淮桥畔极目远眺，

古城堡庄严肃穆，其巍峨雄姿令人叹为观止！

长乐渡，位于老门东与中华门城堡之间

，是近几年城南地区新增添的一处文艺街区。

相对于老门东的非凡热闹，长乐渡却是

异常安静。君不闻，古人吟诗竟如斯：

江雨霏霏江草齐，

六朝如梦鸟空啼。

无情最是台城柳，

依旧烟笼十里堤。

假如，你凭阑倚立，细细观赏游船从内

秦淮河面上缓缓驶过，那动静结合两相宜的画面，一定会给你带来十分惬意的美感！再如，夜幕降临，你静静地坐在岸边，美美地欣赏着秦淮河里的桨声灯影，肯定别有情趣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