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我当兵到部队!

悠乐

<p class="ql-block">今天是2021年8月1日解放军94岁大喜的日子!许多朋友都在晒自己十八岁的照片,以各种方式来祭奠自己的芳华。是啊!00后都已成人,我们能不老吗?可谁没有十八岁?回头张望斑驳的时光,也曾迷茫,也曾惆怅,也曾辉煌。我们的十八岁,与那个时代息息相关,折射出历史赋予我们特有的光华……</p> <h3>十八岁的我,在云南曲靖马龙的一座海军兵工厂里读完了小学和中学。16岁高中毕业后参加高考落榜,沦为社会青年,一天到晚无事事,打架斗殴,偷鸡摸狗……看不到前程,想不到未来。</h3> <h3>1978年国家的动荡风云对我们这个偏僻孤寂的小山沟没有掀起阵阵涟漪,一切都在死水一潭的聊赖日子中度过。一身脏兮兮的旧军装、一个破旧的军用挎包成了我时髦的标配,好不容易要到的军帽被时常欺负我的同学抢走……为了一顶破军帽被人打得满脸是血。</h3> <h3>实在闲极无聊,翻箱倒柜找出父亲五十年代的老军装得瑟一番……我们这些野孩子你回家拿一副眼镜(注意:镜片好象是用墨汁染的),他拿一副手套,还有人从厂保卫科借了一个手枪套。那天在厂外大桥上照像,可把我们折腾了大半天,留下了珍贵的青涩记忆。</h3> <h3>自幼就喜欢搞破坏!厂里家属区的水龙头、车间里成型或报废的模具、厂外运输科解放牌汽车上零件,等等,只要是能拆下来的,都被我们这些&quot;社会青年″拿去卖废铜烂铁换钱买烟抽。家中父母亲值点钱的手表我不敢偷,但闹钟拆坏了装不上去被暴揍了一顿。父亲一位老朋友送的一个船模也经常被我和几个伙伴捣鼓半天……</h3> <h3>蛤蟆镜当时是我们最酷的装扮!这张照片上戴的这副蛤蟆镜肯定是借的,喇叭裤在我们这个偏僻的穷山沟不会有人敢穿。</h3> <p>手风琴,喜欢但不好,压在腿上觉得好沉好沉。对手风琴的喜好,源于同厂的一位昆明女青年姐姐。在那个枯燥乏味的大山深处,能否听到优美流畅的手风琴声,多么令人向往!这张照片是在这位姐姐的宿舍拍摄的。</p> <h3>其实我并不会拉小提琴。只是看到高中的一位漂亮女同学在跟厂里青工学琴,自己也去找这位姓党的青工拜师学艺。没学三天,下巴被琴夹得生疼就再也不想学了。不知什么时侯装模作样摆拍了这张照片。</h3> <h3>小号是我在高中时向厂里子弟学校一位姓章的数学老师学的。刚教了点指法,就天天让练长音,本来就瘦弱的我根本就吹不动,搁置了许久,直到上了军校才时不时拿起来吹奏一番。(详见另一篇《我与小号》</h3> <h3>剪去烦恼丝,告别学生时代!既然来当兵,就当热血军人。军校规定:学员不许留长发!从中队长带头,无一人例外,全部光头!据说是上了战场头部受伤便于包扎,实际上是从踏上军校之门起,我们就不再是幼稚青涩的学生。这是有生第一次理光头!</h3> <h3>第一次挎上五六式冲锋枪,那叫一个神气!</h3> <h3>我们五位同学是一伙的!军校同学中,团团伙伙是很正常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三中队同学中总有几个是玩的好的。难能可贵的是:我们五人历经了人生四十年的磨砺,依然是最好的同学!</h3> <h3>新兵班里我们三人也是关系最好的。张基焰同学是与我长得相似,一直认我为哥。曹志昆同学是三中队五十名同学中与我关系最好的。他从35006部队转业到云南建设银行后,经过自己的勤学苦练和不懈努力,现已成为云南省金融书法家,担任了云南金融系统书法家协会主席。</h3> <h3>这是我们新兵训练时四班的全体合影。班长是来自昆明海口200号军工厂的李海良同学。因其颜值特帅,性格温柔,同学们都亲切地叫他&quot;大妹&quot;。这个外号伴随了他一生,现在中国银行云南省分行工会工作。</h3> <h3>澄江抚仙湖畔,留下了我们青春的畅想和放歌。八十年代,能够拥有一台收录机,播放几首邓丽君的糜糜之歌,对我们来说,是莫大愉悦而时髦的精神享受……</h3> <h3>假日里我们多么愉快!同学们相约来到湖畔,一个造型,一片欢笑!难忘的八十年代!</h3> <h3>那个年代流行跳迪斯科舞,我们作为军校学员也不能免俗。星期天一群同学换上便衣来到抚仙湖畔学跳迪斯科舞,那叫一个狂放!</h3> <h3>八十年代的抚仙湖水,清澈湛蓝,纯净见底。我们一群同学总是喜欢在周日到湖畔畅游。一艘破旧的报废铁船,也能让我们尽情开怀。几瓶啤酒一喝,大家各摆造型,留下这一幕难忘的回忆……</h3> <h3>我与贵阳的冉启江同学特别投缘!他人豪爽,酒量大。1981年暑假我和曹志昆相约去贵阳他家,被他家几个兄弟顿顿灌酒,至今记忆犹新。后来他转业到贵阳市交通局,当了运管处处长。据说是到了贵阳,随便打辆出租车,说是去找冉启江,没有哪个司机会收费,说明他人缘真好!</h3> <h3>1981年的暑假,应曹志昆同学之邀,我与他结伴游览江西九江庐山。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从此,再没有去过庐山。当时,母亲非常支持我去旅游,拿出家中仅存二百元人民币(系哥哥姚远打工挣的,后来一直追着我偿还)给我做旅费。临上火车时,父亲又偷偷塞给我几十元。那时的钱真管用!回到家时我还剩了几十元,在武汉还买了一套喜爱至极的外国文学巨著《约翰.克里斯朵夫》,至今保存完好,陪我走过了大半生。</h3> <h3>登险峰始觉天地广,<br>为人世志当存高远!<br>  一一庐山抒怀</h3> <h3>在昆明大观楼留影。照片中的那个人好象是冉启江的亲戚,叫不上来名字。那时,不管谁的亲朋好友来队,大家都觉得亲切!</h3> <h3>1983年7月,我们三中队五十名同学毕业了,时年我21岁,被分配至昆明军区三部司令部二科任排职参谋。从此,我与同学们天各一方,有的同学甚至毕业后近四十年再未见过面。但时光流逝的是我们的青春岁月,纯真的同学情谊将会陪伴着我们的一生。再见!十八岁!再也不见!八十岁,我们会再见!</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