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塞俄比亚—首都阿迪斯两日记

Crystal

<h3>炽烈的阳光射入机舱,刺激着一夜缺眠的神经,向窗外望去,广袤的田野,湖泊水渠,愈来愈清晰地向我靠来。</h3> <h3>当地早上七点半,我们惊澜不起地降落在首都阿迪斯Addis Ababa国际机场。</h3><h3><br /></h3><h3>地处北纬九度,海拔2800米,快到圣诞节了,温暖宜人的气候,一份惬意。</h3> <h3>落地签证,过海关,一切顺利。背上背包,轻松向出口走去。</h3><h3><br /></h3><h3>忽然见到这两位,手持埃塞俄比亚护照,一摇两摆地朝出口挪着。大披肩咋这么眼熟,仔细一看,嗳哟,这不是飞机上给乘客用的毯子吗?呵呵,这个....带回家做纪念品了。</h3> <h3>对于埃塞俄比亚,所知甚少。一路飞行,囫囵吞枣地把Wikipedia读完,才发现,这是个很不寻常的国度。</h3><h3><br /></h3><h3>从古代说起,由最远古的人类化石,考古学家推断出,现代人,就是从这块土地上走出非洲,走进中东,走向世界的。</h3> <h3>从近代说起,十九世纪,欧洲强权瓜分非洲,整个黑大陆,百分之九十沦陷,只有三个国家,保卫住了主权,埃塞俄比亚是其中之一。另两个是索马里和赖比利亚。</h3><h3><br /></h3><h3>三千年前,这块土地上即已成国;1974年,埃塞俄比亚王朝被推翻 (他们的辛亥革命,比中国晚了63年),海尔.塞拉西 Haile Selassie 成为末代皇帝(又一个溥仪)。政权更迭,自1987年起,是为埃塞俄比亚人民民主共和国。</h3> <h3>落地后接触的第一个埃塞俄比亚人,是接机的小伙塔西。 </h3><h3>机场到酒店,短短十分钟,塔西眉飞色舞地给我介绍着,我们的经济在大力发展呢,你看这些大楼,这些都是中国人建的。又说,我们埃塞俄比亚本来由八十二个部落组成,现在,我们有八十三个部落了,猜猜怎么回事儿?看我我一脸茫然,塔西得意地大笑说,那第八十三个部落,是二十五万中国人!</h3><h3><br /></h3><h3>我也不禁莞尔,可不是嘛,这个总人口一亿的内陆东非大国,加进二十五万人,不小的比例呢。</h3><h3><br /></h3><h3><br /></h3> <h3>塔西颇为自豪地告诉我,埃塞俄比亚,在非洲,乃至在全球,地位都是举足轻重的,我们从来都没被白人殖民过;阿迪斯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四大城市之一,非洲联盟总部在这里;我们是联合国二十五个发起成员之一;你们的总统来访问过呢...嗯嗯,我礼貌地应对着,只知道当年奥巴马当总统时,访问他老爸的根—肯尼亚,不知道他顺道到埃塞俄比亚兜了一圈,听说是为了建立反伊斯兰极端势力同盟。那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位的美国总统的到访。</h3><h3><br /></h3><h3>从政治,塔西又引申到文化,指着街边的广告牌,你看,这个,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拼音文字,多漂亮!哦,圈圈点点的,是停好看的。</h3> <h3>塔西一路吹着自豪的牛,我呢,一夜没睡,困得眼皮子打架,还要强打起精神,表示兴趣。</h3><h3><br /></h3><h3>好在,车子一拐,塔西宣布,到了。我也总算松了口气。</h3><h3><br /></h3><h3>抬头一看:国际友谊饭店 Friendship International Hotel。好大的名头啊!</h3> <h3>酒店大堂,洋溢着圣诞气氛。</h3><h3><br /></h3><h3>今天十二月二十二号,再有三天,就是圣诞了。哦,不对,埃塞俄比亚的历法,比公元历晚八。也就是说,他们的圣诞节对应公元历,是一月二日;今年,是他们的2009年。他们喜欢开玩笑,说,不用去追寻不老之泉,到埃塞俄比亚来吧,一落地,你就年轻八岁!</h3> <h3>入住,睡了一觉。</h3><h3><br /></h3><h3>下午起来,精神倍爽。一晃,就晃到街上去了。满街的廉价汽车,乱哄哄,横叉斜穿的,夹杂着不紧不慢的行人,看得心惊肉跳。没看见交通灯。</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街上的女子,挺耐看的</h3> <h3>所见埃塞俄比亚女子,大多苗条身材,裹着民族服饰,养眼。</h3> <h3>街边,一个大老爷们,守着个花花绿绿的地摊,一边做着手工艺,一边卖货。</h3> <h3>街头卖炒豆的。我比划着,各样来一勺。姑娘把豆放她手心里,搓两把,一吹,把皮吹散,再倒入小纸口袋,递过来。</h3><h3><br /></h3><h3>我再比划着,多少钱?姑娘伸出三个手指。我不明白,是三个 Birr呢,还是三十个 Birr?试着递过去三枚硬币,姑娘欣喜地接过来。这一小口袋炒豆,合11美分。</h3> <h3>马路对面,看到两个尖顶,是个教堂。想过去看看。找到斑马线,可是,车子横着竖着,没人给我让道。我如惊弓之鸟,瞅着空,跳前两步,见车冲过来,又紧着跳回三步。就这么着,跟满街的汽车跳起了舞。</h3><h3><br /></h3><h3>突然,我的手被人抓住。回头一看,是个当地小伙。很镇定地跟我说,不要停,大胆走,他们不会压你的。我迟迟疑疑的,被小伙拽着,冲过几道车流,胜利过达彼岸。</h3> <h3>埃塞俄比亚人口的百分之六十以上信基督教,是东正教派。早就听说,他们是最虔诚的信徒。这不,大门口上,就磕上头了。</h3><h3><br /></h3><h3>这是女门。</h3> <h3>这个,是男门。</h3><h3><br /></h3><h3>正在四处闲看,一小伙上来搭讪。自我介绍,叫湯姆,是旅游学校的学生,找遊客练手。</h3><h3><br /></h3><h3>我半信半疑,猜是那种自荐导遊,赚外快的。想想,也无妨,有个讲解的,总比自己瞎看强些。再看他,挺实诚的,就同意了。</h3><h3><br /></h3><h3>接下来的小麻烦,那是后话了。</h3> <h3>汤姆告诉我,有个教堂,是阿迪斯最老的,有一百年历史,比这个有意义,打车过去,只要十分钟。结果,塞了足足三十分钟的车才到。</h3><h3><br /></h3><h3>老教堂果然颇有特色,最爱四个角上的狮子,威风凛凛,好一派头。</h3> <h3>汤姆说,来,先看下面。</h3><h3><br /></h3><h3>低头弯腰的,才进入到楼梯,喔,下面在进行一个仪式。</h3> <h3>轮到我了。老教士只会讲一个英文词,票,票。付了100个Birr, 老教士要给我一个仪式,我让汤姆翻译,别麻烦他了。事实是,我不愿去吻他那被无数张嘴吻过的手,及手上的十字架。自动降低规格,合个影就得了。</h3> <h3>走到外面,跟着汤姆越过围绳,走到花园里。突然间,一回头,吓了一跳。只见角落里,一只大龟,慢吞吞地踱着方步。</h3><h3><br /></h3><h3><br /></h3> <h3>汤姆说,这些都是早先放生的,后来就成了一大家子,这院子里有七八十只呢。他一边说,一边用脚踢踢这龟,还作势坐在它的背甲上。</h3><h3><br /></h3><h3>我又吓一跳,允许接触的啊?汤姆说,当然了。这下,我也来劲了,跟老龟亲热了一下。</h3><h3><br /></h3><h3>想当年在戈拉帕戈斯群岛,跟巨龟是要包持距离的。</h3> <h3>走到衔上,我说,咱们就闲逛逛吧,看看当地人的生活。走着,我赞了一句街边的三角梅。没成想,汤姆二话没说,直接就折了一枝给我。</h3> <h3>这下,我不好意思了。千万不可随便说喜欢什么了。</h3> <h3>这不,我刚问了一句,这些街边卖莱的,就住在摊子后面这个小铁皮房子里吗?汤姆立刻说,想进去看看吗?没等我回音,他就大声叫里边的人,开始跟人家商量了。吓得我拉了他就走。</h3> <h3>小巷子尘土飞扬,深一脚浅一脚的,路边睡着流浪人...都是因为我跟汤姆说,想看看当地人的真实生活。</h3><h3><br /></h3><h3>汤姆说,你要体验当地生活,跟我回家吧,我给你煮埃塞俄比亚咖啡,做埃塞俄比亚饭给你吃。看出我的犹豫,他赶忙补充说,我跟妹妹合住,妹妹给你煮饭,比饭馆里的新鲜又干净。</h3><h3><br /></h3><h3>我早已经注意到,一下午,汤姆打了几通电话,不知说啥,但是我听懂了一个字,美国人 American。</h3><h3><br /></h3><h3>这些年,独自走南闯北的,学了不少街上的聪明&nbsp;</h3><h3>street smart。这个险,可不冒。</h3> <h3>我委婉但是坚定地拒绝了汤姆的邀请。他又打了一个电话,是不是告诉妹妹,我不会去他家了?</h3><h3><br /></h3><h3>我跟汤姆说,再体验一下当地生活,你带我坐一次小巴吧。汤姆说,我带外国人坐过,太不舒服了,他们不喜欢。我说,俺啥都要试试。</h3><h3><br /></h3><h3>这不,俺俩就排上了队。</h3> <h3>轮到我们了</h3> <h3>果然,十座的小面的,塞了十五个人。汤姆说,要是没你这个外国人,他们人摞人,能塞二十个!</h3><h3><br /></h3><h3>回想起在尼泊尔喜马拉雅山里,一辆七人吉普,硬是塞了十二个人。我们走山客,不过是三人挤两人的座位。而后备箱里的夏尔巴背夫们,真正是叠了两层,一路颠得上上下下,才有透气的可能。</h3><h3>回程,俺们俩,才六 Birr。去时坐的出租车,150 Birr。&nbsp;</h3><h3><br /></h3><h3>人啊,适应能力是很重要的。</h3> <h3>回到我住的街区,能看到酒店的招牌了,我心定了许多。</h3><h3><br /></h3><h3>汤姆说,走,我带你去咖啡吧。所谓咖吧,就是土路边的一个棚子。看看还蛮可爱的,招待的是俩年轻女孩,放下心了。</h3><h3><br /></h3><h3>上来一瓶饮品,汤姆说,这是我们埃塞俄比亚的国饮,叫 T耳机,用蜂蜜和发酵的大麦做的。</h3><h3><br /></h3><h3>我又警惕了,别给我下药吧。但是看着女孩从整瓶里倒出来,我和汤姆均分,想来汤姆也没机会下手。</h3><h3><br /></h3><h3><br /></h3> <h3>汤姆跟我碰杯,我不喝,先看他喝不喝,喝多少。哦,没事,汤姆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h3> <h3>我抿一小口,甜甜的,有点酸,一股冲鼻的烈酒味儿。心想,就算没下药,也得把我醉倒。</h3><h3><br /></h3><h3>放下杯,说,汤姆,你把我的也喝了吧,我酒精过敏。汤姆很失望地说,我就想让你体验一下我们的国饮嘛。也许,我过于谨慎了?</h3> <h3>这时,女孩开始在炭火上烤咖啡豆了。一股浓浓的咖啡香气弥漫开来。</h3> <h3>烤好的咖啡豆,在一个木头研钵里磨细,再倒入咖啡罐里煮。</h3> <h3>呷一口,乖乖!都说意大利的咖啡强劲。这咖啡,比我在意大利喝过的浓缩咖啡 espresso还浓十倍,一口下去,能把胃给烧个洞!</h3> <h3>到饭点了。我说,汤姆,带我到当地人吃饭的地儿去,点正宗的埃塞俄比亚菜。</h3><h3><br /></h3><h3>一会儿,上来一个大盘子,铺着一层薄薄的面饼,饼上堆着几种豆泥。我学着汤姆的样,用右手,对,只能用右手,撕下一小块面饼,用它撮起一小撮豆泥送入口中。这个,看比做容易。我的豆泥老是漏出面饼,滴得汤汤水水的,还老是本能地左手也上阵帮忙。</h3><h3><br /></h3><h3>豆泥挺好吃的。面饼很软,很酸,是埃塞俄比亚特有的高原谷物,磨成粉,和上水,发酵数日,变酸,再摊成饼。据说,这饼很营养,富含蛋白质和铁。味道嘛,真得适应一下才行。</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我和湯姆,你一块我一块,一会儿,一大盘就去掉了。</h3><h3><br /></h3><h3>这时,又上来一大盘,中间堆的,不是豆泥,是羊肉。汤姆说,这盘是你的。</h3><h3><br /></h3><h3>我一下傻了。才想起来,汤姆在吃斋呢。在埃塞俄比亚,虔诚的基督徒,在圣诞节前吃45天斋。斋月期间,只有下午三点到九点期间才能吃东西,且只能吃纯素,不能有任何动物成分,比如鸡蛋、黄油。这个时间段之外,连水也不能喝。严格的基督徒,还有复活节等其它节,一年里,有半年吃斋。</h3><h3><br /></h3><h3>感情我把汤姆饿了一天的食物给吃了一半!汤姆连连说,没事没事,我已经饱了。</h3><h3><br /></h3><h3>我慢慢地吃着真正属于我的一份饭。这羊肉,又老又硬又筋道,真不如豆泥好吃。想要撂下不吃,又不好意思。只好一小口一小口的磨洋工。</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br /></h3><h3>我这边磨着,汤姆开始做工作了。他先问,你今天还满意吗?咦,这话头听着挺熟,这跟我在印度遇到的人一样嘛,一个套路。我点点头。</h3><h3><br /></h3><h3>汤姆讲起他的苦难生活,父亲在他童年时就离家出走,母亲靠给人浆洗养活他和妹妹。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他来到首都打拼。后来十七岁的妹妹打来电话哭诉,妈妈要把她早早嫁出去。他把妹妹接到首都,给妹妹找个学校念书,兄妹俩住贫民窟里...他已经没有钱交下个月的房租,等等...</h3><h3><br /></h3><h3>讲完,汤姆直接开口要钱。这个,我早料到了,并且算好了给他多少,不管他的故事是真是假,毕竟,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自己逛,恐怕没这么顺利。</h3><h3><br /></h3><h3>我摸出装钱的袋袋,那是我事先从大钱袋里分出来的。我把钱都倒出来,大概有六百 Birr,合二十多美元。说,这是我全部的,都给你。</h3><h3><br /></h3><h3>汤姆一脸的失望,连连说,再多些,再多些,美元也可以。我说,你也看见了,袋袋空了。他说,你到ATM机上用信用卡取钱。听到这,我彻底不信任他了。</h3><h3><br /></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我起身,说,不早了,我该回旅馆了。汤姆说,我送你。一路上,谁都不愿意多话。到酒店门口,他说,我等着,你再拿钱出来。我说,湯姆,谢谢你陪我这几个小时,祝你好运。</h3><h3><br /></h3><h3>头也不回,直奔我的圣诞老人而去,结束了我来埃塞俄比亚的第一天。</h3> <h3>这第二天的行程,就是旅游俗套了。</h3><h3><br /></h3><h3>旅行社派了个专业导游 Cardo,一个司机,一部小面包,带我和两个斯拉维亚来的一对情侣 Jilius和 Sabina做阿迪斯一日游。</h3> <h3>照例,要去城里最著名的教堂, 圣十字大教堂。著名,一个原因是这里葬着许多政要,包括末代皇帝海尔.塞拉西。</h3> <h3>与其它教堂一样,这里也有许多踯躅的信徒</h3> <h3>虔诚的离着老远就匍匐的</h3> <h3>这位,祷告完毕,叮叮铛铛地丢了几枚硬币。她不富裕,有限的钱,也要与教堂奉献。</h3> <h3>Cardo要带我们进去看看。向掌匙教士付了钱,又吻了教士手上的十字架</h3> <h3>教士取出一串叮叮咚咚的钥匙,看来教堂的大门只向钱开门。</h3><h3><br /></h3><h3>突然明白了,为啥总看见教徒在门外祈祷。</h3> <h3>进去,没看出啥特别之处。</h3> <h3>Cardo让我们仨坐一边,他开始讲示祈祷仪式,Sabina开始打瞌睡。</h3> <h3>用非洲鼓做仪式,是别处教堂没见过的。</h3> <h3>接下来,Cardo开始引我们看一个个花窗,讲上面的圣经故事。</h3><h3><br /></h3><h3>亚当与夏娃...</h3> <h3>摩西十诫...</h3> <h3>正当我感到不耐烦,毕竟, 全世界的大大小小教堂我也看了不少,陈词老调的故事听得耳朵起茧子了。</h3><h3><br /></h3><h3>来到这幅花窗,讲的是埃塞俄比亚的犹太人历史。这个,倒是有点地方特色。想当年,十七岁的少女(没记住啥名字)到耶路撒冷去学习,一年半后回来,身怀六甲,据说是以色列王的种子。从此,有了犹太人在埃塞俄比亚的繁衍。</h3><h3><br /></h3><h3>教训是,家有女孩子的,千万不可放她一人到外乡。一不小心,她就可能引进一个新民族。</h3> <h3>Cardo推开一扇门内之门</h3> <h3>这里,歇着海尔.塞拉西皇帝和她的妻子。</h3><h3><br /></h3><h3>1973年,苏联撑腰的共产党政变,冲进皇宫,一个枕头,闷死了皇上。皇后早十几年已仙逝,没得到这份待遇。</h3><h3><br /></h3><h3>二十年后,末代皇帝和皇后被重新正名,厚葬于此。</h3> <h3>教堂后院,另辟一园,持枪士兵把守。</h3> <h3>教堂领地上,见到武装人员,觉得他们是在错误的地方,做错误的事情。</h3><h3><br /></h3><h3><br /></h3> <h3>这园子里,葬的是个什么前总理。当大官的,死后,也要显摆威风,还是教堂的院里。极讨厌这种为官作福的,快步走开。</h3> <h3>倒是主礼拜堂的天顶壁画极美丽的吊灯值得一看。</h3> <h3>礼拜堂的后部,挂一排各时期的国旗。呵呵,政教不那么分离啊。</h3> <h3>我们出教堂,这拖家带口的,在门口,欲进不进的,是不是没有买票啊?</h3> <h3>礼拜堂外面,不用买票,随便走。</h3> <h3>黑衣教士,啥时候你的礼拜堂对上帝的信众免费开放啊!</h3> <h3>离开圣十字教堂,下一个节目是国家博物馆。</h3> <h3>众所周知的人类起源于东非,正是这块土地。</h3> <h3>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是露西Lucy。</h3><h3><br /></h3><h3>1970年代发现的露西,是迄今为止骨骼保存最完整的类人化石,在考古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h3><h3><br /></h3><h3>露西生活于四千二百万年前,年龄在18到25岁之间,露西巳经从树上下来了,露西身高只有50多公分。</h3><h3><br /></h3> <h3>这个国家博物馆里其他的东西,实在是乏善可陈。倒是这一堆东西,看不懂。据说,这是枕头,某部落特色。咋看着象刑具呢?</h3> <h3>中午的自助餐,在埃塞俄比亚最古老的旅馆里。全素,据说,全部是有机食品。味道嘛,还行。</h3> <h3>下午,去看埃塞俄比亚第一所大学,据说,是末代皇帝捐出了皇宫之一,做为校址。可见,皇上也有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时候。</h3> <h3>现在,这座楼已经辟为博物馆兼研究所。博物馆部分,实在没啥可看的。</h3><h3><br /></h3><h3>咱就参观一下末代皇帝的卧室吧。</h3> <h3>皇上的浴室,瞧这色调用的!据说,这是海尔.塞拉西最爱的颜色。</h3> <h3>这种黑木椅子,看上去很生硬。其实设计得很合适人体生理,该凹的凹,该凸的凸,坐上去很舒服。真是物不可貌像!</h3> <h3>回旅馆的路上,又经过占地巨大的皇宫。这个宫,是总统的住所。重兵把守,每隔十来米就是一个岗楼。</h3><h3><br /></h3><h3>导遊事先告知,政府的建筑,不可以拍照。我想着,这是在车里,晃一下,没拍士兵,应该没事。没成想,导遊大为紧张,历声说,叫你别照相!被他们发现,会痛揍我的!</h3><h3><br /></h3><h3>一个政府,号称民选的,如此高高在上,令我大为反感。</h3><h3><br /></h3><h3>好在,明天一大早,就离开这个令人生厌的首都,开始真正把我吸引来的埃塞俄比亚之行。</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