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的故事

种菊东篱

<h3><br /></h3><h3> 闲暇无事,听了侃侃的《老家》,忽然想起前段时间在外婆家附近照的相片,那些一度模糊的记忆又鲜活起来⋯</h3><h3> 外婆的家,紧邻我们生产队,所以距离不是很远,于小时候的我们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那时候,只要是淘气或者犯了错,爸妈一举起条扫,不管是白天,黑夜,我们就总是撒开脚丫往外婆家跑,有调皮的甚至一边跑一边喊:"追不到我,追不到我!"抑或做几个鬼脸,某些时候爸妈被我们这副模样逗笑,也就不再追究。但某些时候爸妈似乎更为生气,也就一路追赶着到了外婆家,路上似乎是不安全的,但只要一到了外婆家,整个人就放松了不少,而外婆,这个时候就成了我们的保护神,总能轻松唬住爸妈。这也是我们喜欢外婆的原因之一⋯</h3><h3> 听爸爸说,外婆年轻时是富家小姐,读过几年私塾,为人娴漱,通情达理,嫁给外公后就家里家外一直操劳,勤勤恳恳,任劳任怨。</h3><h3> 我读小学时,曾在外婆家寄住过一段时间,那是一段快乐的时光。外婆总会变着法的做些好吃的,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外婆总是尽可能的满足我们这些小馋虫,外婆做得一手好菜,那个时候的南瓜花扎,丝瓜花扎仍是记忆里绝无仅有的美味。</h3><h3> 外婆有一个坛子,像一个聚宝盆一样,里面盛着石灰,放着一些用报纸包着的糖果,饼干之类的。 某些时候,外婆总会踮着小脚攀着木梯上楼,只要一听到揭坛子盖的声响,我们就欢欣雀跃,尽管那些饼干糖果之类的都硬邦邦的,甚至碜牙⋯</h3><h3> 如今, 外婆已故去三十几年,而母亲也巳离开十年有多,而外婆的房子依旧住着人,门前那条被我们跳过来跳过去玩耍的排水沟仍然还在,老屋场前的大坪被新建的房子占去了不少的地儿,水塘边的大树仍在静静的眺望,无言的诉说⋯</h3><h3> 生命是一个深刻而又卑微的名词,因为种种情感而充盈和丰富。有时候,有些记忆,尽管美好,却不愿去回想,是因为已触碰不到,也因为他巳成了心里的一块疤,一揭就疼,就如外婆的爱⋯</h3><h3><br /></h3><h3> </h3><h3> </h3> <h3>图中照片皆为大姐自老家所拍👍</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