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干枯的枝枝草草在冬的游说下不再坚持最后的窸窸窣窣,沉寂了。只有那一丛火一样的花依然站在风里,尽管血液已经干涸,可依旧高傲的耸立着,只为又一个春天,又一次火一样的绽放守护着。</h3> <h3>钓罢归来不系船, 江村月落正堪眠.</h3><div>纵然一夜风吹去, 只在芦花浅水边.</div> <h3>轻轻的合上双眼只让悠悠的草香沁入心脾,还有远处的鸡鸣。</h3> <h3>模糊的清晨,拨开能把手和脸割破的杂草,透过薄雾惊扰了几只本来熟睡的鸟,他们不情愿的拉开树枝和雾气编织起的纱,金色阳光一下子透过缝隙洒了进来,已是深秋了。</h3> <h3>这里也快拆掉了,四周林立的高楼像一个大笼子,可我却在笼子里的老房子旁感到了些许平和与安逸,或许只有墙角晒太阳的猫懂我吧。</h3> <h3>依旧不变的暖暖的阳光,似乎不知道渴的几株树相互聊着,我也想侧耳倾听,却发现自己走的有些远了。</h3> <h3>有谁还记得这个小站,远去的,夏天还能把车窗用力抬起的那一列深绿色的火车,还有永远不会再遇到的匆匆的你。</h3> <h3>远处小村里的广播隐约喊着在卖什么,平坦的小路引着我,快到家了。</h3> <h3>是我起早了,还是来晚了,门口不见那位剥玉米的老奶奶。</h3> <h3>远远的不敢去打扰门后那一片宁静</h3> <h3>儿时记忆中南运河已模糊了,幸好还有那几棵老树。</h3> <h3>顺着小路懒懒的走着,索性掠过让人眼花的树荫去拜访儿时的旧友。</h3> <h3>村口的树</h3> <h3>无力春烟里,多愁暮雨中。</h3><div>不知何事意,深浅两般红。</div> <h3>榴枝婀娜榴实繁,榴膜轻明榴子鲜。</h3><div>可羡瑶池碧桃树,碧桃红颊一千年。</div> <h3>去年在一位老伯院子里看到几株花,与老人家攀谈才知道这也是向日葵的一个品种,走时告诉我月末送我一些种子,本就不顺路,再之一忙就忘掉了,今年开春恰巧又路过那个院子,还是老伯认出并喊住了我,拿出一个纸包塞到我手里,我这才记起去年的应承,顿觉不好意思连忙致谢,我本不怎么会养花,但这次确十分精心,或许是缘分,花开的十分好。</h3> <h3>17年最后一天画完并编辑到这里,算是承上启下吧,18年会是什么样,不敢去猜,不变的是用灿烂的笑容面对,花若盛开,蝴蝶自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