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营盘

宁肃

<h3>  大营盘,显然是古代的兵营所在。一听这名字,就感觉豪迈。一到这地方,不由得澎湃。</h3> <h3>2014-4-20</h3><h3> 第一次拜访大营盘,是在三年前。正是谷雨时节,同事三人行,老张的小奇瑞把我带到了官厅。先观的样边,再上大营盘,还把横岭和镇边、长峪、白羊三城一次包了圆儿。</h3><h3> 要上大营盘,山路有点悬,真陡真弯真窄,还没有护栏。老张说,“你俩要有思想准备呵,害怕就别往下看。”</h3><h3> 上得山,进得村,来到大营盘,月亮尚挂天边,太阳刚刚冒尖儿。只有十来家的小村子,只一家冒着炊烟。</h3><h3> 这是个小而破的村落,但声名赫赫。因为村子的北面有条长城,依山就势,若笔走龙蛇。我一眼,就惊蛰!</h3><h3> 虽然,大营盘这段残长城,残到不足一米高,砖早全扒掉,只余一溜碎石,在晨曦里蹦跳。</h3><h3> 大营盘塌了,趴在地上筋骨在。大营盘烂了,破衣褴褛有风采。如此原汁原味的长城,流动着气概。老张说,“您看看,可有龙蛇之气吗?”</h3><h3> 从此,像爱箭扣、样边一样,我爱上了大营盘。</h3> <h3>2016-4-18</h3><h3> 上次是三同事,这次是四影友。两年后的小分队春游采风,我推荐了大营盘长城。本想拍日出,但到得有点晚,紧赶慢赶上了山,太阳已翩翩。</h3><h3> 沿长城往五指楼赶,磕磕绊绊耽误了不少的时间。上得五指楼,光不再温柔。那就拍点杂片吧,不能空着手。</h3><h3> 群山起伏跌宕,长城逶迤而去。五指楼向南,过水关是样边。</h3><h3> 下山也别闲,顺便拍花片。越往回走花越多,而且很灿烂。</h3><h3> 也行,总算没白转!</h3> <h3>2016-7-2</h3><h3> 时隔八十来天,我又上大营盘。前两次上大营盘,都是春天。一次和老张,一次和老王,都是兴趣相合的老朋友。这次和老伴,本该是休闲,却是酷暑炎夏的七月天。</h3><h3> 此行官厅水库,本来是吃鱼。酒足饭饱后,弟兄们全都走喽。想到官厅离大营盘不远,就和老伴往南上山,赏那高山顶上的日落大营盘。</h3><h3> 七扭八拐上得山来,时间尚早。放眼群山,满目青黛,蓝天白云之下的大营盘显得很渺小。</h3><h3> 大营盘很偏僻,大营盘很闭塞,前两次的春天那里很寂寞,从未见游客。没想到,大夏天的大营盘,却有人纷纷,几辆车停在老封的家门,长城上已有人。</h3><h3> 有的在静候,屁股坐石头。有的立长城,拍照很热情。有的到处跑,机位好好找。</h3><h3> 长城的夏天,一样有看点。</h3><h3> 以前,很不屑夏天的色调。现在看来,这棕黄棕红洒在绿色的底板上也很有生气,这朵朵小花摇摇曳曳更绽放着活力。</h3><h3> 终于,太阳变夕阳,相机开始忙。老伴上阵像战士,也很有形象。</h3><h3> 夕阳在落山,颜色渐渐变。长城落日时间短,拍不了几张片。</h3><h3> 抓紧往回走,相机不离手,光弱也要多拍点,争取小丰收。</h3> <h3>2017-12-16</h3><h3> 一年后的冬天,又上大营盘。这次是和虫的队伍,从大营盘至样边。第一次赶上了雨,这一回遇上了风。事后,驴友纷纷调侃,胖子原来也有优越性,起码大风刮不动。</h3><h3> 尽管,大营盘长城已来过三次,但主要走的大营盘长城的中段。这次,可以把东段及西段的末端全补上,大营盘才像样。</h3><h3> 没想到,眼下的这段长城,墙体比几番见过的中段要完整得多,形态更符合前几次拍摄得出的结论,大营盘长城属蛇。</h3><h3> 这条蛇逶迤于山脊之上,但北侧多为绝壁。由于有大西北风吹着,为安全计,驴友多在长城里侧低头顺行。风太大时,只能蹲下、坐下,避过风头再说。</h3><h3> 年轻的,还可以步履铿锵,英姿飒爽;上些岁数的,只能小心谨慎,步步为营。</h3><h3> 又见五指楼,广角来一张。不敢多停留,队伍紧跟上。手台里,虫队在呼喊,“前面是水关!”我一听,加快步伐,超越队形往前蹿。</h3><h3> 回首大营盘,五指有点远。也有点近的,是小小的自豪感。</h3> <h3>  四上大营盘,总也有遗憾,总也有心愿,希望一场雪后,咱们再见面。敬礼!</h3><h3><br></h3>